祁先生,你赠我一场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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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我的女儿,她是生是死,由我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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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祁先生,你赠我一场荒唐
作者:
项蓝诗
本章字数:
6012
更新时间:
2024-11-19

Chapter27

祁泽恺是祁家长房祁翰坤的儿子,更是祁老太爷的长孙,祁时宴的大堂哥。

三年前那一场继承人之争,谁能想到,最后获胜的人会是祁时宴。

祁时宴这个人在爷爷的面前装得乖顺,暗地里却是比谁都狠,一得了继承人的位置,便是赶尽杀绝,不仅将大房二房全部从祁家族谱除名,还将之全部给赶出临安,没有他的准许永远不许再临安城内的土地。

三年前的那一场角鹿,大房二房皆是元气大伤,打到最后是筋疲力尽,从临安离开时,身边只剩了些老弱病残。

一年前,父亲祁翰坤因病故去,仅仅过去了不到三个月,长房父子俩就不知道招惹了些什么黑暗势力,被人给双双暗杀,算起来,现在整个大房二房也就只剩他祁泽恺一个人了。

祁时宴不知道,这些年他卧薪尝胆,又培养了一些自已的势力,虽然这些势力无法同祁时宴去硬碰硬,但也已经是一股不小的势力了。

而莫雪鸢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祁时宴不肯碰她,便又找到了自已,只要他能让她怀上孕,等到这个孩子出生,就能让这个孩子坐稳祁家继承人的位置,还怕他这个当亲爹的回不了祁家。

当时两个人也是一拍即合,她怀她的孩子,做她祁家少奶奶的梦,而他祁泽恺回到祁家,干倒祁时宴,到时候祁家就还是他的。

不仅祁家是他的,莫雪鸢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是他的。

他祁泽恺才是人生最大的赢家,有钱有权有势力,还有老婆孩子热炕头。

只是,莫雪鸢这个女人,现在才刚一怀上孕,就翻脸不认人,想要同他撇清关系,想要借着他的种上位做祁家的当家主母,却不许自已的儿子喊自已爸,那有这么好的事情,既要又要还要,她想得美。

祁泽恺紧紧握紧拳头。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只能是祁时宴,还有祁泽恺你吼什么吼,还当自已是三年前的那个祁家大少爷?”

莫雪鸢对着电话说道:“我莫雪鸢肚子里的孩子,只能是祁家未来的掌权人,至于他亲生的父亲是谁,对我来说,不重要。”

“不重要?”祁泽恺咬着牙,英俊的面容上,眉峰拧紧贴在一起:“莫雪鸢,我看你是在找死。”

“你死了我都不会死。”莫雪鸢嘲讽着说:“祁泽恺,你现在就是一个废物,什么都做不了,你连时宴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过,还想要我和孩子跟着你,还想要我孩子喊你爸爸,你痴人做梦,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啪!

一声,电话里一阵异动,像是什么东西被摔到了地上。

莫雪鸢赶忙将手机拿得远一些。

一直是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响,过了足足有四五分钟才有人声传进耳朵里。

“我是废物,什么都做不了,上一次你让我去给你找那三个人不是已经给你找来了吗,而且也按你的意思,将人给带去了那个地下停车场,你还想要怎么样?”

“是,你是将那几个人带去了停车场,可南栀她还活着,她到现在都还活得好好的,祁泽恺,这就是你给我办的事儿,到头来还不得我自已出手,你不是废物是什么?”

莫雪鸢仰头,深呼吸一口:“祁泽恺,我告诉你,南栀她只要活着一天,对我和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威胁,你如果还想要回到祁家,想要我肚子里的孩子喊你一声爸,你自已就把事情给我做绝一些,料理干净,不仅是南栀,还有念念那个野种,只有她们从这个世界上彻底的消失,我和肚子里的孩子,还有你,我们三个才有希望和未来,你知道了吗?”

最后,她又娇滴滴的对着手机里喊了一声“泽恺。”

“泽恺,你好好的想一想,是不是这样。”

“泽恺,为了我们的未来,你可一定要努力啊,我和孩子的未来可全在你的一念之间,只要你帮我料理了南栀和那个野种,我答应你,我孩子亲生父亲的位置我永远都给你留着,泽恺……”

电话里一阵缄默。

又过去了好几分钟。

祁泽恺不耐烦的声音从手机的另一端传来:“行了,莫雪鸢,我就最后再信你一回,我祁泽恺这一辈子,刀尖上舔血,这双手早就不干净了,但为了个女人,弄一手的血,仅此一次。”

他仿佛笑了一下,随即恶狠狠说道:“莫雪鸢,希望你能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对得起我的相信,我告诉你,到时候敢出尔反尔,我……”

莫雪鸢直接挂了电话。

“真是个傻子!”

美艳的脸庞,眼角飞扬,肆意,唇边满是不屑。

手伸进衣服,将一只塑胶假肚给拖了出来。

别说,这代购的东西用着就是好,贴在肚皮上就跟真的一个样,一点不紧绷,这个季节戴着,还挺凉快的。

南栀回到医院,沈秋兰正一口一口的给念念喂着饭。

经过一段时间的药物治疗与仪器的干扰,再加上心理医生的疏导,念念勉强能听懂一些话,虽然那双眼睛仍旧无神,可给她喂东西,她也还是会张嘴。

尽管还是不说话,眼睛不愿意看人,但能喂进去些东西,不会饿着,至少人能活着。

只要人还活着,能吃进去东西,就是还有希望。

她和沈秋兰就是抱着这最后的一丝希望,不断的自我安慰又自我救赎,祈祷着老天能降下来奇迹。

变化最大的当属沈秋兰,以往九点一过就准时睡觉,连手机都不挨的人,却给自已配起了老花眼镜,还又网购了好多心理学和讲儿童自闭孤独方面的书籍,但凡一得了些空就捧了本书自已坐在椅子上看,对于看不懂的地方,还用红线勾起来,自已手机上查资料。

日子也就在一天天的消磨中不断往前。

原以为明天就在眼前,可当你伸手去触碰就又会发现,这中间,其实隔了好远好远。

一天看似不长,却又是由多少个小时,多少分,多少秒,才组成的。

那些你看似近在咫尺的,也有可能远在天边。

尽管她已那般努力,可希望仍旧渺茫,就连念念的主治医生也忍不住的来找她谈话了。

“医生,是不是念念她的情况……”

南栀开口,她似乎已经预料到,医生要跟她说些什么了。

果然,医生扶了扶自已鼻梁上的眼镜框。

“念念妈妈,大家同为父母,一个当母亲的心,我理解,可你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我还是不希望你在一件没有希望的事情上继续……”

话还没完就被打断:“如果没有了念念,我就没有未来。”

南栀说道,眼中透着坚定,哪怕这一辈子,念念都是现在这样,她也陪着她。

医生低了低头,故意不与她的目光交汇:“我的意思是,实在不行的话,就放弃吧,你这样根本改变不了任何的事情,只会让你和你的女儿,更加的痛苦。”

南栀还是很有礼貌的说了声“谢谢”,之后才离开。

回到病房,关上病房的门,沈秋兰跟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转过去转过来的,转得她头疼。

“怎么了?”

沈秋兰碗里端着碗米饭,看上去松软有嚼劲儿,上面还淋了汤汁,饭是由营养师亲自调配,都是些好消化的食材,但此刻,这一碗米饭,却一粒未动。

“连嘴都不张,一口都不吃,昨天晚上就是这样,这都多长时间了,再这么下去,她还那么小,老这么不吃饭,身体哪能受得了。”

南栀气不过,呛了一句:“你现在知道着急了,知道心疼她了?”早干什么去了?

南栀始终觉得,念念变成这样,跟沈秋兰脱不了干系。

可她不敢问,只能是将这一份疑惑,这一份怨念,放在心里。

“碗给我。”

沈秋兰还有些不死心,她就不信这个当妈的喂就能喂得进去。

“念念她……”

南栀心烦意乱,满心满眼都是医生刚刚跟自已说的,“要不然就放弃吧!”这样的话。

“你能不能出去啊,我才是念念的妈妈,她是生是死,由我这个当妈的来决定行吗?”

砰!

沈秋兰负气,自已将病房的门给关上了。

坐在了走廊外的椅子,心里还忿忿不平,果然是小地方来的孤女,没什么教养,现在直接是连“妈”都不喊了。

“念念!”

南栀将床上的人儿给扶了起来。

念念的眼神越来越呆,跟个活死人一样。

南栀给她喂饭,她也不张嘴,就是那么坐着。

整整半个多小时,碗里的饭还是一粒未动。

她也不再强制性的要给她喂饭了,而是将她给带到了窗户前,母女俩坐躺在藤条椅上,并排而坐,就那么看着窗外。

“念念啊!”

她叫自已女儿的名字。

病房内,始终被压抑而又沉闷的氛围所笼罩着,外头的阳光照不进来,风也吹不进来,这是一个完完全全密闭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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