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予安在站在门口,颇为失望的看着大师姐那消失的背影。
“真是的,跑什么跑,我还能吃了你不成。明明你们吃我的时候,我都没跑。”
“算了算了,回去趴床上看纸条吧!”
卢予安关上房门之后,转身扑倒在了床上,不甘心的在床上滚了几下。
“果然还是大师姐的那床被褥舒服啊!可惜,看大师姐那宝贝的样子,估计是不会把它交给我了。”
越想越觉得丧气的卢予安,像一个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瘫软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怀念大师姐的被褥!!!”
趴床上像是一条毛毛虫一样,扭动着身体,就是不想起来。
半晌,卢予安在蠕动的过程中,看到了床上的纸条。
“?纸条不都是在地上吗?怎么床上也有了?”
卢予安顿时来了精神,坐起来开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寻找,又找到了两张纸条。
“怎么这么眼熟?”
看着手中的纸条,卢予安发现这三张纸条眼熟得很,好像是什么时候见过一样。
“哦哦,我想起来了,这是刚才我扔下到床上的。怪不得这么熟悉。”
找到了熟悉感来源的卢予安躺到了床上,准备看看纸条上写的什么。
“我叫刘洋,天道觉醒之后,让盖亚送我到一个可以补全自已世界。结果,盖亚送我来到了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好像是聊斋世界,又好像不是。这个先不提,问题是,谁家修炼要让你先学习啊!!!必须学习几个之后,才能修炼功法,一个境界学习一次。靠!!!学习成绩再好也不一定能修炼成功,那到底是学习了个毛线啊!这会儿学习的东西,等你突破到了下一个境界之后,老天爷就给灌输到脑子里了,学习个毛线啊!不应该是先突破吗?”
“妈的,真是越来越难了,金丹境才能领会的法则道韵,居然要在筑基期学习,扯淡呢!我要有这么高的悟性,我还拜什么师啊!失望!!!我还不如拜师魔门呢!话说,为什么明明这一方世界的魔门这么厉害,但是所有的人说起魔门的时候都闻之色变呢?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秘密,容我将秘密给找出来。”
“日你啊盖亚!我自你心中到底是什么形象啊!这么歪的修炼路线,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要不要这么坑。什么魔道,这他妈的是克苏鲁啊!!!我说这宗门一直教我收敛、收敛、再收敛,学不会收敛还不让出门,我他妈的以为这是一个老六宗门,没想到居然是这样。”
“学不会收敛的,不自觉的就会将自已身上的道与理散发了出去,那些境界不如自已的,被这些道与理辐射到之后,辐射几个就会有几个魔道种子出来。”
“只有掌握这方面知识的才能避免这个下场,艹,谁他妈的定的修炼规则?我感谢你八辈祖宗!!!”
“妈的,可算明白了为什么要学习知识了。突破之前要是没有掌握好下一境界的知识,天道的能量灌输下来就变得畸形了。只有掌握好下一个境界的知识,突破的时候才能下意识的引导能量。艹了,我说怎么修炼的时候怎么没有听说过经脉,合着是这么回事。突破前学的越多,底蕴就越充足,到下一个境界的时候就越厉害。艹。”
“至于那些没有学习好却硬要突破的,也没毛病,只要能承受得了天道灌输的能量,就能突破,承受的越多,底蕴越强。”
“问题是他妈的,人就变异了啊!到时候不是这个大,就是那个小。等级越高越畸形,更操蛋的是,魔道中人境界越高脑子越不正常,比精神病还精神病。”
“这还不算,他妈的情绪不稳不然也会变异畸形。前几万年的时候,一个仙子被一个叫阿萨陀的的魔道中人俘虏。这不是问题,问题是阿萨陀这逼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满身都是DIO,妈的脑子有病吧!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仙子被阿萨陀玩了个爽。”
“大的来了,仙子还有一个未婚夫,这个未婚夫知道之后,心神激动之下居然直接突破到人仙境界了,就是形象不太好,浑身上下都是触手。突破完神志都快没了,未婚夫瞬移到阿萨陀身边,将他囫囵的吞下去。妈的这算不算咬啊?好奇!”
“更操蛋的是,未婚夫凭借着最后的神志,裹挟着大多数魔道飞向了别的世界。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嘴里只会说一句阿萨陀死,日你妈啊盖亚,我谢谢你啊!你是真看得起我,居然将我送到这个世界里。你怎么不直接把我送到蛟魔王的嘴里。”
“盖亚,我不想要道果体系了,你送我去灵力体系的修仙世界吧!我现在喜欢力大砖飞的灵力体系,受限于灵气就受限了,大不了我离开的时候挖一些灵石。我真的当不了学霸啊!!!”
“阿萨陀死?没毛病啊!他是因为想要杀死阿萨陀才堕入魔道的,他说这话怎么了?为什么说这句话重要呢?”
卢予安不理解他为什么那么崩溃,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话啊!
因为卢予安的不理解,所以这次的感触不是很深,将大部分的崩溃情绪拒之门外,没有陷入崩溃情绪当中。
“所以说,他这纸条里到底说了什么?”
“还有这个蛟魔王是个什么东西?和前几张纸条上说的蛟龙都是一个东西吗?”
挠了挠头,卢予安疑惑的将纸条看了又看,最终发现只有这些东西,只好看向下一张纸条。
“我叫刘洋,来自天道地星,来这个世界是历练的。保持自我,加油!”
“我叫刘洋,来自天道地星,来这个世界是来历练的。保持自我,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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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普智,是崇山的和尚,是师傅的好徒弟。”
“我叫......哦,对了我叫普智,是崇山的和尚,是师傅的好徒弟。真是的,最近老记不住事情,得亏在纸条上写了下来,要不然明天又忘了。”
卢予安皱起了眉头,这是他第一次在一张纸条上见到两种不同的笔迹,三种不同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