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刘福英以为这样就能吓跑恶婆婆,但没想到,对方丝毫没有要停战的意思;
她的背佝偻的更严重了,甚至严重到只能趴在床上,连正常走路都不行。
她老公找来帮忙看事的出马仙都劝她:
“你就服个软吧,服个软她也就走了。”
刘福英趴在床上,冷冷一笑:
“服软?这辈子都不可能!”
等房间里没人后,刘福英直接拿起床头的剪刀,就要往自已脖子上捅;
嘴上还说着:“老东西,死了还想压着我?”
“那我就下来和你拼命!我倒要看看你弄不弄得过我!”
正好此时她老公回来撞见这一幕,急忙上前夺过了剪刀;
但刘福英脖子上还是被剪刀戳出了个口子,流了不少血。
但神奇的是,从这开始,刘福英的身体好了;
不再佝偻着背,恢复的和以前一样,能正常生活了!
陈易看完之后,只觉得有句老话说的太对了;
鬼怕恶人!
只要你比它还恶,它就会退缩。
这婆婆见媳妇要自杀下来和她算账,立马就跑了;
甚至立刻跑到地府,想在判官面前颠倒是非先告一状。
可惜啊,她的小算盘是落空了,豹尾直接将她生前的罪过一一念出:
欺压乡邻,虐待儿媳,挑拨离间,羞辱亲家等等...
念得她是抖如筛糠,害怕的说不出话来;
很快,她的判决就出来了,被阴差拉着前往地狱服刑。
见豹哥稍微有点空闲,陈易才现身说道:
“老哥,在这里工作可还习惯?”
豹尾一惊,好家伙,老弟什么时候来的!
也是,他现在已经是阎王了,只要他不想被看见,谁又能发现呢。
忙放下手中的判官笔起身,笑道:“自然是惯的。”
“每日看这些恶鬼扮柔弱装良善,你都不知道,我费多大劲才克制住没笑出来!”
陈易顿了一下,但很快又反应过来;
豹哥之前的工作接触的都是飞禽走兽,确实很少见到这些人性的恶~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离开罚恶司,陈易又来到了察查司;
牛哥正有条不紊的处理着手中的事务,十分得心应手。
见两位哥哥都十分适应,陈易也就放心了;
至于陆之道和钟馗,他们的能力毋庸置疑,没什么需要担心的。
陈易正准备离开,突然听到牛哥疑惑的声音:
“你的诉求是要党青峰偿命?”
一道沙哑的男声:“没错,他凭什么活得好好的!”
“死后我才知道真的有阴曹地府,既然我要受罚,他也必须下来!”
不是...这名字有些耳熟啊!
陈易原本跨出去一脚立马又收了回来,看向地上跪着的那个男人;
现身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被突然出现的陈易吓了一跳,迫于对方身上的无尽威压,他不敢不回答;
磕磕绊绊的说道:“我..我叫马涛。”
好家伙,还真是他!
这俩人的恩怨陈易知道啊,这货死的真不算冤!
这事怎么说呢,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但偏偏就是这么发生了...
党青峰,一位纯爱战神;
学生时代就和现在妻子在一起,无比痴情。
结婚后,党青峰身上从来没有超过10块钱,工资全部上交给了妻子;
甚至家务活都舍不得让妻子干,全部被他自已包揽。
党青峰自已经营着一家酒吧,为了让妻子开心些,不那么无聊;
他把酒吧全权交给了妻子王静霞经营,自已则是外出打工赚钱,一周回家一次。
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党青峰被偷家了!
酒吧里面最不缺的就是俊男靓女,在马涛的勾搭下,王静霞找到了久违的新鲜感,两人就这么厮混在了一起。
一周才回家一次的党青峰,起初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直到有一次党青峰讨要生活费时,顺手摸了下王静霞衣服口袋,却摸到一张纸。
王静霞神情一下就紧张了,马上把纸夺了过去,撕烂了塞到嘴里;
幸好党青峰眼疾手快,抢回来了半张纸,但等他看清上面的内容,宛如晴天霹雳!
那张纸,竟然是妻子写给别人的情书!
上面全是对别人浓浓的爱意,还说对自已老公早就没感觉了...
看到这封情书的党青峰心灰意冷,甚至不想知道情夫是谁,直接就带着王静霞去办离婚手续了。
开车过去路上,收音机里正好放着两人恋爱时最喜欢的一首歌;
甜蜜的过往在党青峰脑子里不断闪回,于是他心软了,决定再给妻子一个机会。
为了缓和关系,党青峰决定和妻子分居一段时间,各自冷静一下;
然而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个电话打破了。
妻子王静霞哭哭啼啼给他打电话,说婆婆上门大闹了一场还把家里给砸了;
党青峰气急败坏的找到了母亲想要问个清楚,然而母亲却始终三缄其口不愿多说。
事实上,不久前党青峰的母亲从侄女口中得知儿媳妇最近与一个男人走得很近,二人经常一起吃饭;
起初婆婆觉得吃吃饭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一直到自已的侄女说看见王静霞带着一个男人回家,她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于是为了弄清楚真相,婆婆选择跟踪儿媳妇一探究竟;
看着儿媳妇进入地税局小区,因为不知道门牌号母亲就一直等到了晚上1点结果儿媳也没有出来。
第二天母亲去了儿子家里想要看看什么情况,结果儿媳妇把门锁给换了;
这时王静霞打开了门,并且开始骂党青峰的母亲,问她有什么资格到这个家里来。
这个说法让党青峰母亲非常的生气,房子都是自已出钱买的,自已还没资格来了?
于是冲进去大闹了一场,把家里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那天,党青峰为了维护妻子最终与父母闹得不欢而散。
而后来妻子对党青峰的态度也变得越发冷淡,一发短信就说自已在忙,一打电话就说自已困了要睡觉;
妻子的反常行为让党青峰再次敏感起来,他决定悄悄回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