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人还在家的话,那他对于她来说算不算是真的呢?他身上的血可以证明这一切对于他来说不是梦。
他算是毁了她的清白吗?
可........夏景墨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应该....过。
要不是突然回来了他差点就.......
算了,不去想这些了,先搞清楚她究竟知不知道,如果能和她说话那能解答他很多疑惑。
“傻站着干什么?快去沙发上坐着。”
李思敏提着小木箱子打破了夏景墨的沉思。
夏景墨走到夏临左侧的另外一张沙发上坐着。
夏临从文件中抬起头,皱眉,“怎么削个铅笔都伤着?不是有专门削铅笔的用具吗?”
李思敏替夏景墨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喜欢雕刻东西,这兴趣是遗传了妈的吧?”
李思敏说的妈是她婆婆也就是夏景墨的奶奶。
她继续说:“他削铅笔也是因为喜欢自已动手,伤都伤着了还能说什么?”
夏临:“话都让你说完了,行了,给他上药吧。”
他低头继续去看手中的文件,越看越糟心,有些人写的是个什么玩意!怕是小学的语文都没有学好,字难看就算了语句不通还啰嗦!
没办法,有些人下去了上来的是些没怎么读过书的人,或者读过了也是囫囵吞枣,夏临从去年开始就忙得不可开交,近一年多来更是忙上加忙,下面的人交上来的报告他看的是头晕脑胀。
这都是些什么鬼玩意!
李思敏拿出酒精给夏景墨擦拭伤口,她撇嘴对夏临说:“你赶紧去睡吧,都多久没睡过好觉了?那破文件明天再看。”
“不行,我这个副市长明天有的忙,又要放一批人下去,这里面可是有好一些我看好的人才,能保几个是几个吧,我把这些材料看完才能更有把握。”
李思敏帮夏景墨把手上的血都擦掉了,这伤口不深但是也不浅。
夏景墨的食指感受到酒精抹过的疼,他紧紧地闭着的唇因为用力显得更红了。
“马上好了,妈妈给你涂点从小珣那拿过来的药膏就给你缠纱布。”
李思敏对夏景墨说完后就回夏临的话,“有些人就算了吧,你给安排一下让他们去条件好点的农村,他们保不住了。”
“试试看吧,他们有才,又没犯错,就这么离开京市了怪可惜的。”
李思敏接话,“那是因为这里面有很多你的人,你的人确实都挺不错的。”
“要不要找洛家帮帮忙?要是实在保不住就让他们去清西县吧,有洛青云在他们也能好过点,等京市这边稳定了再让他们回来。”
夏临点头,“实在不行的话我尽量让他们去清西县,那边的生活条件虽然不好但是不会很乱,季家和洛家派系的都有下调去清西县的,我的人过去了出不了什么大差错。”
在谈话间李思敏帮夏景墨缠好纱布了,她对夏景墨说:“行了,你上去睡觉吧,你们部门最近不是很忙吗?早点睡早点起。”
夏景墨看着被打了个蝴蝶结的食指摇头,“我现在睡不着,我衣服被血弄脏了,这衣服我准备丢了。”
“丢什么丢?你是国外去多了养成奢靡做派了吗?洗干净,能把血洗掉就继续穿。”夏临一边看文件一边冷冷地说。
李思敏双手拢着道:“有血,这衣服丢了就丢了,你是不是最近说资本主义做派说多了?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吗?你以为你自已能好到哪去,要不是你穿个普通的中山装都比那谁贵气很多他能看你不顺眼吗?”
“一码归一码。”
夏临转头对夏景墨说:“在外面给我收收你那矫情的作派,别整的像个大资本家的公子。”
李思敏就是大资本家出身,她一听直接炸毛,“夏临!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大资本家做派?我儿子怎么就大资本家做派了?他喜欢雕刻不是遗传他奶奶的吗?他爱干净不是遗传你的吗?他就算浪费也是你给惯出来的。”
“妈,别说了,爸说的对,我早就在收敛了。”
李思敏指着楼梯口,“夏景墨!你,上去睡觉,衣服丢了就丢了,反正你也不差这一套,丢个衣服怎么了?”
她年轻那会的有些衣服穿过几回就给下人了,夏景墨这套衣服都穿了两、三年了,丢了就丢了。
夏临不说话了,还是继续看文件,李思敏见他皱眉的样子又有些心疼。
“我先睡了,最多十一点半,你看完了赶紧休息,铁打的身体也不是这样用的,你都有白头发了。”
夏临嗯了一声。
夏景墨则是上二楼的浴室擦......上的血了。
他左手不好沾水,只能用右手这只手慢慢擦。
没想到这离奇的首次是在这种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