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软喝完水后就准备出堂屋去厨房洗碗,夏景墨发现自已不受控制地靠近苏软软。
他淡然的表情差点没维持住,他现在离苏软软很近,两个人面对面中间只隔了两、三个拳头的距离。
苏软软站起来时头顶差不多到夏景墨的锁骨处,夏景墨可以看见她脸颊处淡淡的粉色像是染了胭脂,丰腴的身段一览无余。
此刻的夏景墨不用走动,苏软软走他就跟着走,他想离苏软软远些都无法做到,他像是被禁锢在了苏软软的前面。
苏软软直视着前方走路夏景墨离她近又比她高很多他看不见她脸上的神情。
他一低头就看见....
出于教养夏景墨只能不低头看苏软软。
越来越奇怪了,这诡异的事情是针对他的,他一开始是在她床上醒来的,无法离开,现在又被迫与她靠近,这怎么想都像是跟她有关。
可是她看不见他也不像是演的,一个乡下的普通姑娘怎么会有能力把他从京市政府弄到这里来呢?
这种离奇的事情无法用科学解释,只能等了,看他还能不能回去。
夏景墨双手自然垂直地放在西装裤侧,头端正地直着免得自已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他一路像是飘在苏软软身前,随着苏软软进厨房夏景墨看见了土胚房里的全貌。
陋室至极,地是泥地,地上铺着三三两两的干草,头上是几根大圆木做的横梁,再往上是黑色的瓦片。
夏景墨看见了房子里面有灶台和一堆树枝木柴。
这里居然是厨房!
他感觉墙上的泥和地上的泥会飘进饭菜里,这种地方怎么能做菜呢?
他所在的大院里已经陆陆续续有人下乡,那群娇生惯养的如果下乡了面对这样的环境怕是会手足无措。
他自已又何尝不是?如果不是建国以后很多事情都不允许了他必然会奴仆成群,夏家底蕴深厚是存在了很久的家族,就算是现在他家里也有人帮忙做日常的琐事,找的是很远很远的亲戚,说是亲戚不如说是以前的家仆,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明面上的形式罢了。
但凡有点底蕴的家族家里都会有人帮忙处理日常,像做饭、扫地和打扫家里的各处这些事情夏景墨从来没有动手做过。
苏软软端着木盆里的碗去院子里,她端着的木盆穿过了夏景墨的身体,端锅里的热水的时候锅也穿过了他的身体,就在苏软软倒热水进木盆里的时候夏景墨发现自已能动了,他往后移了几步,移动到离苏软软一米左右的距离后他就动不了了。
夏景墨看完了苏软软洗碗的全过程。
苏软软先是用热水把碗泡了大概10分钟,在这十分钟里她坐在小凳子上,大黄乖巧地蹲在她旁边。
把泡好后的碗放在六块砖摆着的地上后她就把水倒在院子里的一条小沟里,夏景墨几乎看不见残渣。
用冷水过了几遍后苏软软再用热水冲了冲,夏景墨没想到是这样洗碗的,碗看着就很粗糙,她也不用清洁的东西洗一下,过了几遍水后就算是洗完了。
夏景墨发现有五只一样的碗,还有两个大碗,他推测苏软软家有五口人。
她其余的家人都去做事了吧,她睡到下午2点半,洗完碗后就摸那只大黄狗的头,她这样在乡下是不是太轻松了?
面容娇俏、眼神灵动,想来她也是被家里宠着的。
夏景墨现在离苏软软一米远,他静静地看着她摸大黄的头,大黄趴在干稻草上,她的手还调皮地拿着大黄的尾巴乱摇晃。
他没有发现自已的唇微微上扬,23岁的夏景墨极其的年轻,但他气质端雅,面容清俊,嘴唇的颜色很红,头发的长短恰到好处仔细看就能发现是精心打理过的,嘴角勾起一点点弧度的时候雅中带着一些风流,穿着黑衬衫黑西装裤的他像是一个风华绝代的名门公子。
他本来就出身于有底蕴的家族,家族庞大,在很多次浪潮中都没有被冲垮,他自已本人在语言方面端的是天赋极佳,年纪轻轻就做到外交部部长的秘书的他天赋高又勤奋。
如果苏软软能看见他的话一定会被他此刻微微勾起的唇角惊艳,夏景墨的长相和气质都长在了苏软软的心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