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墨想往前再走的时候发现自已无法踏出脚步,他用尽力气抬脚都无法往前挪动一步。
清俊的面容冷冷地看着自已袜子上的泥,要是让他知道是谁搞的鬼他不会放过搞鬼的人!
目前看来床上睡觉的那个女人应该不是,但是也不排除她假装的可能性。
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才能把他变成这种类似于幽灵的存在?他还能回去吗?
夏景墨在院子门这里就走不动了他只好往回走,经过院子中间的时候有一只鸡扑着翅膀从木头做的围栏里出来。
鸡一边扑翅膀一边跟着夏景墨,夏景墨听见咕咕的声音和其它的动静就往后看,他以为鸡能看见他,直到看见鸡黄中带黑的鸡爪时夏景墨淡然的脸上出现了类似于龟裂的表情。
院子里的泥土不会真的有鸡的排泄物在里面混合吧?夏景墨越想越觉得有。
这也太.....就在夏景墨嫌弃的时候鸡飞了一下,飞的方向正对着他的脸,夏景墨来不及往后退,只好看着鸡张开嘴鸡嘴对着他的脖子穿过他。
该死的!这破地方!
短短的时间内夏景墨体验到了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嫌弃与窘迫。
大黄和大白在听见咕咕的声音就出来赶鸡,大白睁着眼睛凶狠狠地看着鸡,大黄用脚去踢鸡,在一只狗的震慑和一只狗的驱赶下鸡回到了围栏里。
夏景墨沉着一张俊俏的脸往堂屋走,堂屋的桌子和凳子他看着都感觉有点脏。
其实不脏,隔一段时间苏软软和苏贝贝就会把桌子和凳子搬到院子里用水冲然后用一点点香皂洗一下,平时吃饭的时候也仔细着不会把食物弄到桌子上,吃完饭后还会用专门擦桌子的布擦一下。
桌子和凳子都是没有打过蜡的,是原生的木头磨平后做的,时间久了看着自然就有点阴暗。
苏软软家的还好,村子里别人家的才是真的脏,那才是污垢都融在了木头里面。
觉得凳子有些脏夏景墨就没有坐着,他站了大概20分钟。
夏景墨处在这种状态身体有感觉,他能闻到周围的味道还能感觉到站久了有点累。
那个女人的房间和床上倒是有股好闻的香味,如果可以的话他勉强能坐在她房间里面,她房间的那只凳子看着不脏,但出于教养他也不能在她看不见他的情况下再往她的房间去。
她应该还没有结婚,他在她房间里没有看见和男性有关的东西,乡下的女子向来早婚,她还没结婚吗?
夏景墨倒不是对苏软软有什么想法,只是他想了很多事情又想到醒来时被软绵包围住的窒息感。
这是他第一次和女子的亲密接触,她看不见他也没感觉到有他这个人的存在这事情对她造成不了任何影响,可他是被她闷醒的,出于克制与沉稳他没有叫出声来都算是好的了。
早知如此他应该在醒来时就把她推醒,他会来到这里应该多多少少是和她有点关系的。
夏景墨保持优雅贵气的站姿站了接近30分钟,就算没人看见他他也习惯性地保持自已的风度。
白肤与怎么看都透着低调奢华的黑衬衫和黑色的西装裤构成了极致的黑与白。
手腕上手表的指针一圈圈地转夏景墨不是不急。
苏软软在下午2点30分的时候醒来,她揉了揉眼睛,低头看见自已身前的衣服有些皱皱的,这件衣服的材质很普通,蹭点什么东西就会变皱,她用力地将衣服扯了扯总算还看得过去了。
穿好自已的鞋子后苏软软就准备去堂屋的桌子上拿水喝,桌子上有一个军绿色的搪瓷缸,里面装着凉开水,搪瓷缸是苏时清带回来的,用了有一年多了。
睡醒后的身子有些软,苏软软走路的时候比平常更有韵味。
苏软软进堂屋的门的时候夏景墨正好看见了她醒来时的全貌。
她睁开眼睛的样子比睡着时看着要年轻些,身上有股生动的娇美,容貌尚可,气质一般。
夏景墨下意识地往苏软软的身前看发现她前面的衣服有一点点皱,这是他蹭的吗?
捂住自已的双眼夏景墨垂眸,在想什么呢?自已怎么能往姑娘家的.....处看。
她气质虽然一般但确实流露出一股勾人的韵味。
夏景墨将手从双眼处放下来的时候看见苏软软正拿着搪瓷缸喝水。
她喝水时只用一只手拿着搪瓷缸,可能是喝得太快了有一些水从嘴角滑到下巴再顺着脖子流下来,喝完后她也不拿东西擦擦,小巧的嘴巴抿了抿后就没管了。
夏景墨觉得她粗俗但是又有一股他说不出来的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