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快走!”队长声嘶力竭地怒吼着。
他像是一面坚固的盾牌,以自已的血肉之躯拼尽全力地抵挡着一只三阶森林狼的凶猛攻击。
那森林狼的尖牙利爪如同死神的镰刀,一次次地朝着队长狠狠扑来,每一次的攻击都带起一阵腥风。
此刻的队长早已遍体鳞伤,身体就像一块被无数利刃划过的破布,没有一块皮肤是完整的。
鲜血如同决堤的河水,从他那数不清的伤口中汩汩流出,在他的脚下汇聚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
不知为何,那只如同噩梦般的狼王,此时却并没有急于加入这场杀戮。
它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静静地站在一旁,那庞大的身躯宛如一座小山,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严。
幽绿色的眼睛冷漠地观察着战场上的一切。
“怎么还不来?”
一个美丽的身影从车厢里缓缓走了出来。
她身材高挑修长,曲线优美迷人,身着淡雅的绿色长裙。
脖子上戴着一颗洁白无瑕的玉珠,玉珠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瞥了一眼茂密的树冠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娇艳欲滴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些什么。
然而此时,一直静静蛰伏在旁的狼王,突然猛地站起身来。
庞大的身躯带起一阵狂风,朝着小姐如闪电般猛扑过去,其速度之快,竟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影,周围的树木都被吹得沙沙作响,枝叶漫天飞舞。
小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中满是惊恐。
仓促之间,她只能凭借着本能,狼狈地向一侧侧身闪避,动作因恐惧而显得有些慌乱,原本高雅端庄的仪态早已消失不见。
然而,狼王的攻击实在太过迅猛,尽管小姐已经拼尽全力躲避,可那如死神镰刀般锋利的爪子还是划过了她的身体。
只听“哧啦”一声,她那淡雅的长裙被撕开一道大口子,大片如雪般晶莹剔透、吹弹可破的肌肤暴露在外。
“小姐!”
看到小姐遭到狼王的攻击,队长那原本就布满血丝的双眼瞬间瞪大,目眦尽裂。
他像是一头发狂的怒狮,怒吼一声,使出浑身解数,将周围如潮水般涌来的森林狼猛地击退。
随后高高跃起,手中那寒光闪闪的长刀在阳光下折射出凛冽的光芒,朝着狼王狠狠地劈了下去。
嘶——!
可是,狼王的速度竟比队长那势如破竹的刀还要快上几分。
它那锋利无比的爪子在空气中划过,如同一道寒光闪过,瞬间与队长的长刀相交。
“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那强烈的冲击力让周围的空气都震荡起来。
噗——!
伴随着一声沉闷得让人心脏骤停的响声,大片鲜血如喷泉般从队长的脖颈处喷涌而出,那鲜血如同红色的雨幕,洒落在战场上。
当队长那失去生机的身体重新落回地面时,他已经变成了一具无头尸体,“扑通”一声倒地,鲜血迅速在周围蔓延开来。
“啊!!!”目睹这一幕的小姐惊恐万分,眼中充满了绝望。
她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脚步虚浮 拼命地向后逃跑。
在她奔跑的过程中,身上那件原本就破碎不堪的长裙在树枝的拉扯下,不断地脱落,一片片布料随风飘散。
大片雪白的肌肤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上面沾染着一些灰尘和血迹,更增添了几分无助。
狼王那绿油油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那光芒像是两团燃烧的绿色火焰,仿佛要将小姐吞噬。
它的嘴角流着口水,那口水顺着它那锋利的獠牙一滴一滴地落下,在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坑洼。
砰——!
慌乱之中,脚下一只突出地面的树根像是恶魔的手臂,将奔跑中的小姐狠狠绊倒。
她整个人向前扑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手掌和膝盖都擦破了皮,鲜血渗出。
“你,你不要过来啊!”小姐眼中噙满泪水。
挣扎着想要起身,可脚踝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那疼痛让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尝试了几次后,都无法成功。
她只能无助地坐在地上,眼中盈满了绝望,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顺着满是灰尘和泪痕的脸颊滚滚滑落,一滴一滴地打在衣衫上,晕染出一小片一小片的深色印记。
“呜~”
狼王发出一声低沉而雄浑的吼声,在这寂静的森林中回荡。
它猛地张开那血盆大口,巨大的嘴巴里,锋利的獠牙在阳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仿佛死神的镰刀。
狼王的肌肉紧绷,后腿微微弯曲,正准备扑上去。
突然,一道寒光如流星般闪过,那速度快得让人几乎看不清。
寒光精准地划过狼王的脖颈旁边,瞬间,一道深深的伤痕出现在狼王的皮毛之上。
鲜血顿时如泉涌般从伤口中喷出,那滚烫的血液如红色的瀑布,迅速染红了狼王那原本油亮的毛发。
狼王遭受重创,发出一阵痛苦的嚎叫,那嚎叫声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
它迅速向后退去,原本凶狠的眼神中此刻充满了警惕,绿色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前方。
小姐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抬起头。
只见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青年如天神下凡般出现在她的面前。
那青年身姿挺拔如松,身姿矫健,长袍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更显潇洒。。
“姑娘,躲在我后面,我来对付这个畜生。”青年手持长剑,剑身寒光闪闪,似有灵性一般,将剑尖稳稳地指向狼王,声音冷静道。
“区区五阶的畜生也敢……”
话音未落,此时,他的身体猛地一震,一口鲜血如箭般从口中喷出。
那鲜血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刺目的弧线,洒落在地上。
他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缓缓低头看向自已的胸口,只见一把锋利的匕首不知何时已经无情地刺穿了胸膛。
刀刃深深地没入他的身体,鲜红的血液正不受控制地从伤口处喷涌而出,将他那洁白的长袍染成一片刺眼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