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羽在下方谢尔曼坦克的爆炸声中钻出炮塔。
哗啦啦——12.7口径高射机枪就位。
对着下方慌乱步兵和装甲车开火。
咚咚咚——12.7口径机枪以一个十分规律的节奏射击,不要误会,这里的节奏不是点射,是扣住扳机不松手。
高射机枪的火蛇喷出去一米多,那声音和动静就跟一门小跑似的。
曳光弹的弹道即使在白天也能清晰看见。
咚咚咚咚咚咚——弹道横向来回撕扯,一个反应慢的盟军士兵被弹道锁定,呼啸的弹道将他打成一蓬蓬的“烂泥”,手掌长短的黄铜弹壳被抛出机枪,下一枚子弹复位。
轰鸣,让人心情愉悦。
轰——。
59坦克再次打出一炮,一辆将炮塔旋转过来的霞飞坦克变成了零件状态。
该说不说的,参谋长打的挺准的。
一连损失了5辆坦克,盟军才锁定了59式坦克的位置。
距离太远,谢尔曼坦克很难命中,即使用集火射击,那就算命中了也很难造成有效杀伤。
距离又太近,盟军的独立打击群中的自行火炮很难在短时间内赶过来直瞄射击。
反正不能等着挨打,那就上吧。
一队队的谢尔曼坦克脱离公路,在步兵的掩护下从两翼包抄,一队在正面压制。
谢尔曼坦克抬高炮口,用跨射的方式覆盖敌人位置。
盟军步兵也赶紧把一门门轻便的迫击炮架好,拼命的消耗弹药。
持续不断地爆炸将59式坦克周围覆盖,狰狞的弹片打的坦克噼里啪啦的响,炮弹爆炸的冲击波将坦克轻轻摇晃。
一枚迫击炮弹击中了59式坦克车顶,对坦克的伤害倒不大,但是飞溅的弹片却是将沈思羽给打的只剩下了最后2滴血。
赶紧钻进坦克内回血。
“敌人太多了,我们冲下去和他们绞杀在一起。”参谋长说道。
他的警卫员一脚油门,59式坦克发出一声咆哮,车头猛然一抬,窜了出去。
“参座,我们扎进敌人堆里这不是找死吗?我的建议是围着他们放风筝。”
沈思羽抓住提把说道。
“没用的,敌人有自行火炮,远攻我们没优势,放心,只要不是打到我们坦克尾部,他们就算把炮管抵在老子坦克对面也打不穿我们。”
参谋长在飞驰的坦克中打出一炮。
魔改59式坦克内安装的稳定陀螺仪使得这枚在高速行进间打出的炮弹准确击中一辆谢尔曼坦克的正面车体。
敌人坦克太密集了,短时间内他们无法分散。
“谢特,敌人的速度太快了,我无法瞄准它。”
一辆霞飞坦克内部,炮长惊呼道。
在这辆霞飞坦克的旁边,一辆刚刚打出一炮的谢尔曼被59式坦克打出的炮弹射穿了正面装甲,里面的弹药发生殉爆,被掀飞的炮塔正好砸在这辆霞飞坦克上。
随着双方距离拉近,不断有盟军坦克打出的炮弹击中59式坦克,可是却都被弹开了。
“见鬼,它是实心的吗?”
“上帝啊,它的炮口瞄准我们了,快弃车。”
59式坦克在距离盟军坦克群500米左右的位置时,突然横向转动,开始利用地形躲避盟军打出的炮火,59式坦克低矮的车身和超高的机动性,也让盟军坦克很难瞄准,即使有几发炮弹打中59也无济于事。
反而是59式坦克每次开炮,盟军这边就会有损失,老是被动挨打,谁受得了啊,这一会的功夫就损失了快十辆装甲单位了。
同时,盟军指挥官的心中也是一紧,这辆仿佛无法击穿的坦克,应该是德三的最新式坦克吧,只是从审美和特点的角度来看,也不像汉斯那种严谨人能搞出来的呀。
操蛋呀,本来面对四号坦克、豹式坦克、虎式坦克、虎王坦克、追猎者坦克歼击车……等等的敌人坦克就够头疼的了,又来,还让不让人活了,再说了有这好东西你倒是投放在东线啊,在这里欺负我们算什么本事,还有,后方的那些官老爷难道就不能研发一种比敌人更加强大的坦克吗,合着死的不是你家人是吧?
盟军这个独立打击群的指挥官命令,所有坦克以排为单位主动出击,先把这辆敌人新式坦克给包围了再说,就不信磨不死你,正面打不穿你,难道侧面和后面还干不掉你吗?
步兵们也是发疯了,敌人坦克击毁已方坦克,他们无所谓,作战吗?损失点很正常,可是你们为什么要钻出坦克用重机枪打我们这些渺小的步兵,当我们容易吗?你都击杀多少坦克了,够你们换取一大堆军功章了吧,为什么还要欺负我们。
盟军步兵们抄起武器对着疯狂开火的沈思羽射击,各种口径的子弹如同泼水一般洒过来。
面对敌人集火打击,沈思羽也表示无所谓,大不了一直打针吗?
“芜湖~。”
59式坦克从一队盟军士兵前方一百米左右的位置绕过,沈思羽打的那叫一个爽啊,看着敌人在面前炸裂的滋味,爽。
一会之后,盟军士兵发现不对了,这辆敌人的新式坦克怎么感觉弹药打不完呐?
这辆坦克看着不大呀,火炮口径倒是不小,可是不应该装这么多弹药吧?
这一会的功夫,它起码打出去了上百发炮弹了吧,还有那个机枪,对,说的就是你,高射机枪。
你打了多少弹药自已没点数吗?从你们打响第一炮开始你就就没停过,怎么得,弹药快过期了不赶紧嚯嚯就砸手里了呗。
还有,几个盟军狙击手明明打中了他,为什么他还活着,你生命力这么顽强让被你们碾成烂泥的我们战友怎么看。
突然,跑出去五六百米的59式坦克被一枚“牧师”自行火炮发射的高爆弹打中了。
绚丽的爆炸火光和冲天的硝烟差点没让盟军士兵们喜极而泣,该啊,该,看你还嚣不嚣张,太欺负人了你们。
墨菲定理告诉我们,不要特意的去做一件你以为有100%把握的事,这句话是那个混球总结出来的已经不可考量,但人家显然是考虑过有人开挂后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