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隐藏在雪地下的泥土被崩上了它这辈子都不可能到达的天际,与洁白的雪花为伴,在空中翩翩起舞。
59式坦克终于停了,坦克后部冒出缕缕黑烟。
看见这一幕的盟军士兵还有点不敢相信,就这么成了。
趴在冰冷雪地上的士兵们慢慢起身,眼含热泪的彼此注视着对方,太不容易了,我们死了多少人,被击毁了多少装甲车辆才等到这一刻呀。
盟军坦克的车长钻出炮塔,他们也不敢相信这一幕,那个令他们这些坦克兵无比绝望的强大敌人就这么消亡了。
“孩子们,我们完成了一项壮举,你们会因为你们的英勇表现获得鲜花和掌声的,敌人的新式坦克是我们的战利品了。”
一个盟军少校大声对身边的士兵们喊道,然后就自告奋勇的带着几十名盟军士兵朝着那辆黑烟浓郁的敌人坦克走去,距离300米,不需要乘车,正好感受一下“胜利”的踏实感。
盟军士兵们都以为他们赢了,但是也不敢大意,为了防止四周还有敌人,他们派出了一支混编有坦克的步兵朝着四周搜索。
其余的盟军士兵开始收拾战场,救治伤员,那个少校带队的盟军队伍此时距离59式坦克还有200米。
咔哒~。
一个盟军士兵掏出烟点上,他还很紧张,需要尼古丁的麻痹和缓解紧绷的神经。
突然,刚刚点燃烟的他一抬头,好像看见了那辆被击毁的敌人坦克炮塔钻出来了一个人。
哗啦啦——这个士兵当即举起手中的加兰德半自动步枪,瞄准了这个钻出炮塔的敌人,同时大喊。
“谢特,还有一个。”
其他的盟军士兵也反应过来了,拉动枪栓的声音响成一片。
“别开枪,别开枪,他肯定受伤了,活捉……。”
咚咚咚咚咚咚——盟军少校的话还没说完,钻出炮塔的沈思羽就扣动了车顶高射机枪的扳机。
粗大的12.7毫米的子弹被枪械的复往动作推入枪膛,撞针被释放,有力的弹簧推着撞针顶打子弹底火。
火药在密闭的弹壳里爆炸。
弹头被火药气体推入枪管,膛线给予它旋转的准确弹道。
枪口喷出的火蛇长达一米。
一个个睁大眼睛的盟军士兵被无情弹道扫过。
12.7的弹头,威力强大无比。
厚实的钢盔被击穿,空腔效应让钢盔里面的球形物体炸裂,红白之物如雨点一样向四周飞溅。
弹道扫到士兵腹部,旋转的弹头撕扯掉了士兵的一半腰肢,蠕动还冒着丝丝热气的人体组织被挤出身体。
弹道扫过士兵胸部,一个碗口大小的血洞出现,破碎的肺叶被跟着不请自来的弹头“私奔”,因为第三者,弹头的缘故,胸部的各器官被绞成了一团乱麻,位置都乱了。
地上的积雪和深藏的泥土混合着空中飞舞的血红互相交错。
盟军士兵在突然的弹道下被打死打死一片。
“谢特,干掉他。”一个躲在谢尔曼坦克炮塔里的车长喊道。
那队前去搜索的士兵已经笼罩在弹雨下了。
谢尔曼坦克炮塔上的重机枪开火射击,炮口疯狂旋转。
两辆谢尔曼从这辆开火的坦克两侧绕过,他们决定跑到敌人后面彻底击毁它。
同样是12.7毫米的机枪弹道,不过却不是一条,数条机枪弹道和数不清的步枪冲锋枪火力在瞬间覆盖了59式坦克。
沈思羽被打死了,不过没关系,早就习惯了,参谋长对着沈思羽冰冷尸体就是一针,刚死还没1分钟的沈思羽又又又活过来了。
装填手(维修兵)已经趁着刚刚的混乱钻出了59坦克,正拿着焊枪在坦克尾部输出呢。
不时,59式坦克的炮塔转向被修复了,125神炮再次转动。
“卧槽,它在转动炮塔,见鬼,这辆坦克里到底塞了多少人?钻出炮塔操作机枪的坦克兵被打死的就不止10人了吧?”
轰——。
很精准的一炮,钨金穿甲弹头与钢板碰撞发出耀眼的火花,洞穿了一辆谢尔曼坦克的炮塔,飞溅的装甲碎片在驾驶室内飞舞,激起腥风血雨一片。
这辆谢尔曼坦克没有发生殉爆,它的湿式弹药储存柜挽救了里面唯一的幸存者。
勇气这个东西,很奇妙,就拿盟军士兵来说吧,他们作战是很理智的,能用大炮和飞机解决的就坚决不用人,能火力压制就不精准射击,可以说他们在作战时缺乏勇气,因为他们确实很惜命。
但现在不一样了。
“狗娘养的杂碎,太欺负人了,干死他们。”
一个盟军士官趴在地上,承受59式坦克同轴机枪的压制,再也忍受不了的他愤恨道。
忍受不了的不止他一个。
几乎所有的盟军士兵都快被逼疯了,他们不信鬼神,只信自已。
盟军迫击炮朝着坦克狂轰滥炸,维修兵一度被炸的要死,还是驾驶员,也就是参谋长的警卫员跳出坦克给他打针,两人才能坚持住。
盟军这边各种机枪和火炮都疯了,不知道是哪位好汉还打出了一枚烟雾弹。
在白色的烟雾笼罩下,爆炸的火光一闪一闪的,美丽极了。
不知道倾泻了多少弹药,反正枪管都在寒冷的天气下红了。
硝烟慢慢散尽。
“见鬼,那辆敌人新式坦克呢?”
拿着望远镜的谢尔曼车长嘀咕道。
此时,这片被死亡笼罩的区域,空无一物。
突然,在远方,也就是59打出第一炮的地方,再次传来炮声。
刚刚满血复活的59式主战坦克击毁了一辆靠前的谢尔曼坦克。
轰隆隆——59坦克发动了,超高的机动性让盟军难以瞄准,安装有稳定陀螺仪的主炮肆无忌惮的收割积分。
看着这辆崭新的雪地迷彩坦克,盟军意识到,敌人不止一个,但是无所谓,已经打出火气的盟军士兵登上数量众多的吉普车。
已方坦克不是追不上你吗?那我们这些步兵上。
吉普车能载五人,一个驾驶员,副驾驶坐着的是手拿反坦克手雷的士兵,中间有一个操作车载M1919机枪的士兵,后座坐着巴祖卡射手和副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