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方梅恶狠狠地贴在江晚凝耳畔“你个死丫头片子,软的不吃就喜欢吃硬的是吧?”
江晚凝被她的胳膊死死箍住脖子,她哪里是平时在监狱干体力活余方梅的对手,挣扎中掉落了自己的耳环,过了几分钟就彻底晕厥过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酒店卧室的大床房上,模糊中看见一个肥胖的男人的影子,江晚凝知道自己被余方梅下套了。
自己的意识是清醒的,身体却软绵绵地不听使唤,趁男人不注意时迅速扫视房间内的任何逃生机会。
她轻轻挪动身体,用力掐着自己掌心,试图恢复力气,尽量不让自己的动作发出声音,从床上慢慢移动到地上,缓缓趴在地上,朝门口移动。
发现门早已被钥匙反锁住,她轻轻转动门把手,试图开门逃生,门把手发出的声音惊动了浴室洗澡的赵怀仁。
赵怀仁挺着肚子,围着浴巾出来,看着门口美艳的女人竟想逃跑,笑得既猥琐又油腻,脸上的三层肥肉笑得一直发抖,那双油腻的肥手死死拽住江晚凝的头发,把她往回拖。
“小美人,你怕是还没有搞清楚,你母亲已经把你卖给我了,本来我只想给她十万的,结果看你身材这么火辣,长得又这么漂亮,和我平常玩的那种妖艳贱货都不一样,所以我给她出了双倍价格。”
江晚凝的头皮被撕扯得生疼,更让她不可置信的是,余方梅竟然把自己卖给了一个陌生男人,她真的是毫无底线可言。
江晚凝努力保持冷静试着和面前的油腻男人讲道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沈氏夫人江晚凝,只要你保证我的安全,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满足你。”
赵怀仁一脸横肉显然不相信她说的话:“你要是沈淮之老婆,我还是总统呢,有个性啊,二十万买你不亏。”
赵怀仁挺着水桶般的肚子,身上的肥肉随着他的动作呼哧呼哧的,活生生像一头吃人的野猪,看着地上的美人,贪婪地舔了舔自己肥厚的嘴唇,随后忍不住嘲讽道。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赵家四公子赵怀仁。”
赵怀仁这个名字一出,瞬间让江晚凝的心凉了半截,赵四公子可是S市富二代圈子里有名的疯子,之前他奸杀了一个普通家庭的女孩。
他父亲赵觉民是有名的地产大亨,为他找了知名律师以精神分裂症为他脱罪,最后只赔付了受害者母亲四十万,现在申请出狱保外就医。
现在距离他刚出狱只有十五天,趁着保外就医的机会就紧接着开始下一轮的犯罪施暴。
江晚凝的头皮被拽出血来,她看见桌子上摆放的小花瓶,伸手握住花瓶的瓶颈,用力朝男人头部砸下去,因为药效的影响,手部使不上劲,导致砸向男人的花瓶有了偏差,花瓶碎裂在地上。
赵怀仁看着她笑得极其猥琐得意,身上的肥肉随着他的笑声来回震颤,伸出那双粗胖的爪子掐住江晚凝的脖子。
“小美人,看来你很想和我玩猎杀游戏嘛!我已经好久都没有这么兴奋过了。”
江晚凝被掐到差点窒息,摸着身下尖锐的碎瓷片,锋利的瓷片划破了江晚凝白皙的掌心,疼痛使她更加的清醒,紧紧捏住瓷片将尖锐的那端狠狠扎进男人粗壮的大腿上。
男人因为疼痛忍不住大喊:“啊!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货!呸!”
江晚凝趁他松手时,赶快跑到门前,用力拧着门把手并大声求教:“救命啊!杀人了!”
发现并没有人发现这间房间传出的响动,以自己的力量纯肉搏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打得过一个两百多斤的成年男性,自己只能找机会偷袭了,她闪身进入浴室,将浴室门反锁住。
赵怀仁看着自己腿部的伤口,更加兴奋,他就喜欢虐杀这种有个性的女人,他就不信她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我的小甜心,猎杀游戏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你最好别让我亲手逮到你!”
赵怀仁拿过一根高尔夫球杆,一下一下发了疯般地砸门,一边砸门一边哼着歌:“我马上就要抓到你了哦!”
门很快就被赵怀仁砸开,江晚凝藏在浴帘后面,抓过地上的洁厕灵洒向赵怀仁的眼睛,赵坏人的眼球瞬间被火辣辣的灼烧感侵蚀:“老子,今天非要弄死你!”
因为洁厕灵阻挡了视线,他用力挥着高尔夫球杆四处乱打,浴缸和镜子都被他砸得稀碎。
江晚凝用花洒水管将肥壮男人的脖子死死缠住,拿过身边的浴缸碎片,扎进了赵怀仁的右手手腕,他不死心另一只手拿着高尔夫球杆乱打,这一下就打断了江晚凝的肋骨。
她强忍着胸下传来的剧痛,本着强烈的求生意志,爆发出惊人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继续拿着碎片,一下一下刺进男人油腻又肥胖的身体,满地的鲜血和狼藉。
提前收到林茵茵消息的记者们,听见酒店房间内传出男人的惨叫,踹开酒店房门,发现满地碎片和鲜血,在无数闪光灯的强光下,江晚凝满身鲜血,正拿着尖锐的瓷片扎向赵怀仁。
记者纷纷尖叫:“快拍!快拍!快报警……有人杀人了。”
保镖梁九迟迟不见人从包厢出来,便开门进去,包间内空无一人,只有江晚凝的红宝石耳环掉落在地,梁九打电话给C国的沈淮之:“沈总,夫人被人绑架了。”
沈淮之立刻抛下C国的工作,安排私人直升机回国,安排手下的人寻找江晚凝。
沾满鲜血的江晚凝眼中闪着病态的笑意,看向记者镜头缓缓笑了,很快江晚凝就被警察带走。
沈淮之看着镜头里的她浑身是血,他都不敢想象,那么瘦弱的她,到底遭受了什么非人的对待,才能够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