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李锁柱特意选了靠过道的位置。
空姐推着餐车走过来时,他下意识地开启系统扫描。
【叮!目标无幸运值。】
又一个空姐经过,依然是零。
"看来这年头,漂亮姑娘也不一定有幸运值啊。"李锁柱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的云层发呆。
飞机平稳降落在首都机场,他顺手在候机楼的彩票亭买了张即开型。
"刮刮乐要不要来几张?"老板热情地推荐。
"来三百块钱的。"正好测试自已的幸运值管不管用。
老板是个梳着小辫子的胖子,还有少白头。
一副文艺范的打扮,说是唱摇滚的都有人信。
“老板,你这一张最高奖多少?”
“50万。”小辫子没抬头,只顾掏彩票。
“能现场对付吗?”
“不能,大奖要自已去彩票中心兑付。”
李锁柱,接过一沓子彩票,举起来扫了几眼。
“统哥,你说你能不能不用刮就看到哪个中奖?”
【系统】:不能看到。
“就这?”
【系统】:因为不用看,都在我心里,你这套能中2个50万,三个2000,若干一百元以下。
“多少?”
李锁柱吓了一跳,一旁的小辫子也一哆嗦。
“老弟,你这没刮呢,咋呼啥?”
李锁柱瞪了他一眼,“老板,你这里中过大奖吗?”
“当然!”老板眉飞色舞的白话,“我干了7年了,遇到过三个。”
“多少的?”
“2万的。”
李锁柱低头偷笑,“你倒是诚实。”
“算了,我带回去慢慢刮。”
“别的呀,小奖还是我这里兑比较好,我还能赚点返点。”
李锁柱点点头,“统哥,大奖的提示我一下,不给他知道。”
在2000幸运值到来这之前,自已要苟一点。
接下来一通刮。
“老弟,那几张你咋不刮?”
李锁柱赶紧塞到包里,“哦,我带回去给老婆留几张,她要试试手气。”
...
走出机场,举目四望。
初夏的京城,天还没黑,霓虹已经亮起。
"这么繁华的地方,应该美女如云吧?"他琢磨着晚上去酒吧转转。
“统哥,你说你这本事,我还工作干嘛,没事就买彩票活着算了。”
【系统】:我是正义的系统,是蓝V认证的!
“得,我服你!”
结束和系统斗嘴。
李锁柱心里把司默妮一顿蹂躏。
“假正经,竟然都派个车接我,那一夜的风情真是狗屎不如啊!”
正想着,手机响了,是司默妮的视频电话。
李锁柱心里大喜,以为车来了呢。
"喂,司总。"他故意用公事公办的语气。
"到了?"司默妮穿着一身职业装,妆容精致。
李锁柱注意到,她特意画了淡淡的彩妆,眼角有些闪闪发光。
一下年轻活泼不少。
"嗯,刚下飞机。"
"那你直接打车来公司吧,我在这等你。"
李锁柱...
“好吧,司总,一会见。”
“尼玛的,假正经,你看我不把你这块黑土地犁成沙漠不可。”
挂了电话,李锁柱只能招手打了个车,直奔集团总部。
车上和京味老司机胡侃了几句。
问了问这里一些高档的场所,带特色服务的。
司机把价格都告诉他了。
李锁柱一笑,“花钱的谁去啊,去的都是傻狗。”
车停在一栋老式办公楼前,他愣住了。
“老哥,你没走错吧,这里是xx集团?”
“没错,我开了20多年车,倒着开都不带走错的。”司机拿出发票,一共花了200多。
李锁柱有些心疼,还好刮刮乐中了点零钱。
小马达又把司默妮预约了几个钟。
这就是陈氏集团的总部?
下了车,李锁柱站在幢土黄色的大楼前。
眼前这座五层的红砖楼,到处爬满了常春藤,透着浓浓的国企气息。
"看来真是老国资改制的企业啊。"他推开年代气息的楼门。
楼道里没有电梯,李锁柱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楼梯往上走。
“牛叉,门口连个接待和保安都没有。”
这地方,估计小偷都不进来。
三楼,303室。
他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司默妮的声音:"请进。"
推开门,办公室里弥漫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司默妮坐在红木办公桌后,正在看文件。
李锁柱轻手轻脚的走进来。
"坐。"她头也不抬。
李锁柱在会客沙发上坐下,打量着这间充满年代感的办公室。
墙上挂着几幅字画,书架上摆满了企业管理的书籍,窗台上养着几盆文竹。
"证据带来了吗?"司默妮终于抬起头。
"在这。"李锁柱拿出文件夹。
"嗯。"她接过去翻看,随意的说道"晚上一起吃个饭?"
李锁柱早就一肚子气,吃饭?
吃你还差不多。
但是老子必须晾着你,叫你想得都得不到。
"不了。"李锁柱站起身,"今晚约了同学聚会。"
"是吗?"司默妮眯起眼睛,"哪个同学?"
"大学同学,好久没见了。"他随口编了个理由。
"行吧。"司默妮放下文件,"那你先回去休息,明天上午董事长要见你。"
李锁柱点点头,转身离开。
“那个!”司默妮终于忍不住了。
“还有急事要办吗?”
李锁柱转过身,“哦,没有。”
司默妮故意站起身,露出了紧贴在胯上的超短裙和黑丝袜。
“那坐下聊会?”
李锁柱上下打量了两眼,喉咙也跟着上下滚动几下。
“故意在勾引我?老子就不上你,憋死你。”
“公事说完了,没什么聊的了。”
司默妮长长的眼毛似乎停止了闪动。
瞪着眼半天才说话,“我想问问,那天去登山的一些细节。”
“什么细节?”
司默妮咬着嘴唇,说话有些不自然。“那个你说我和你那晚上真的是发生了什么吗?”
李锁柱一下眯起眼,“司总,你觉得呢?”
“我就是不确定,才问你的啊。”
李锁柱想说,“你被嘎了以后难道一点感觉没有吗?我战场打扫的再干净,也该留下痕迹吧。”
“这娘们逗我,又跟我开始玩欲擒故纵,等着我去追她。”
“哦,实话实说,我为了平复你的情绪,满足你的欲望,牺牲了我自已。不过你放心,我这人有格局,不会叫你补偿我的,那事我不放在心上,你不要内疚。”
这下司默妮本来玉带含羞的脸庞一下转喜为怒。
“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是把我玩了好吧。”
“这么说,我还欠你个人情?”
李锁柱赶紧干笑着,摆摆手,“小事,举手之劳!咳咳,不过手用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