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唐家之人都为之一愣,一脸诧异。
随即是满脸的欣喜。
六万两白银对真正有底蕴的家族来说可能不多,但是对唐家这种刚崛起的小家族,可是一笔巨款。
这段时间他们唐家为了筹集这笔银子,弄的焦头烂额。
虽说加上陛下的赏赐,是够了。
但若都还给秦川,他们唐府的扩建却没有了费用,只能搁置。
真要是把唐府的扩建停了,唐府绝对会成为都城的笑柄。
不仅仅唐父不愿,唐冰瑶也不乐意。
进退两难。
没想到白宿竟然刚回来都解决了。
顿时,唐冰瑶一脸得意的望着唐父和弟弟,仿佛在说,你们天天说秦川好,看看我的白宿比秦川厉害多了。
“哈哈,真不愧是冰瑶的挚爱”唐父顿时笑容满面,大笑道:“坐,快坐”
白宿倒也没有客气,直接坐了下来、
“元风,还不快去给挚爱端水”看着白宿坐下,唐父直接吩咐唐元风。
“奥”唐元风转身而去。
唐父亲自给白宿倒一杯茶,放到白宿桌前道:“挚爱,你是怎么解决的?”
“伯父,我不叫挚爱,我名白宿,你可以叫我白宿”白宿更正道。
“你看伯父都糊涂了,竟然忘记问你名字”唐父尴尬笑笑,继续问道:“白宿,你是怎么解决的?”
“这点小事还简单”白宿得意道:“刚才我进府的时候,在门口碰到了一名叫喜儿的下人,说是来找唐府要六万两银子的。”
“我直接让我护卫将其打了一顿了,赶出去了。”
“并且告诉她,再敢来唐府敲诈银子,下次直接打断腿。”
“如此,想必她以后肯定不敢来了!”
“不敢来了,唐府自然也就不用还了。”
闻言,整个唐府的人,犹如石化一般,彻底愣住了。
都怔怔的望着白宿,目光中都闪现着两个字“傻叉”。
就连唐冰瑶也不例外。
唐父的脸更是黑成了锅底。
唐元风已是拳头紧握,若不是迫于唐冰瑶的威压,早就一拳打在他脸上了。
“白宿,你耍我老头子呢?”唐父怎么也没想到,白宿口中的解决,竟然是如此做法,心中已是怒火升腾。
这哪里是解决问题,分明是火上浇油。
唐冰瑶看着形势不对,直接拉起白宿,快速向外跑去。
留下唐父在房间中怒骂。
来到院中,两人停了下来。
唐冰瑶盯着白宿,语气严厉道:“白宿,你为何要如此欺骗我父亲?”
“冰瑶,不会连你也不相信我吧,我说的可句句属实”白宿一脸委屈道。
唐冰瑶为之气结,不过看着委屈吧啦的白宿,语气也柔和了许多道:“你这样的做法,不但不会解决问题,还会加剧矛盾”
“不可能”白宿一脸笃定:“以前我都是这么解决的,那些敢来我们家要账的人,我都直接打一顿扔出去,他们就不敢来了。”
“钱也自然不用换了。”
“再说,秦川只是继承镇北王虚衔而已,陛下并没有将镇北王的兵权交于他,一只没有爪牙的幼虎,不足畏惧。”
“即便他成了真正的镇北王,我也不惧”
白宿满脸自信。
闻言,唐冰瑶真想开口问问他哪里来的自信,张张嘴还是没问出口,轻叹一声,思索着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以秦川现在性格肯定不会轻易罢休的。
哎……大不了到时候给秦川说几句好话吧。
……
皇宫之中,秦川当然不知道唐府发生的事情。
从长公主的凤阳阁出来,刚好碰到了从兵部回来的曹大伴。
“老奴拜见镇北王”曹大伴躬身行礼。
秦川摆摆道:“曹公公客气了,曹公公这是去兵部了?”
“ 镇北王真是慧眼如炬!”曹公公笑道:“不满镇北王,老奴去兵部帮你取兵符去了”
“兵符?”秦川一脸意外。
“陛下听说你昨晚被黑袍人行刺,担心你安危,就命老奴去兵部将镇北王府原来的3000府兵的兵符交还与你。”
说着将一个黑色令牌递给秦川。
“既然遇到你了,就免得老奴再去镇北王府跑一趟了”
“陛下已吩咐了,镇北王可以随时去接收这三千府兵”
“公公辛苦了”
“谢陛下,陛下万岁”
秦川感谢。
“镇北王客气,若是没有别的事情,老奴先行告退,回去给陛下回复”
“曹公公请便”
目送着曹大伴离开,秦川低头看向手中的黑色令牌。
3000府兵,是他父王花费重金打造的精锐中的精锐,各个都是高手,而且只忠于他们家族的士兵,所以叫做府兵,伴随着他父母突然离世,陛下也将他们收归朝廷。
有了这三千府兵,不但他自身安全得到极大保证,而且镇北王这三个字的威慑力将几何倍提升。
攥着黑色令牌,秦川回到家中。
福伯已经回来,但是并没有招到合适的护卫,倒是招了几名不错的丫鬟。
秦川也没有客气,直接命福伯带着黑色令牌去调100府兵过来护卫镇北王府。
看福伯离开,秦川福伯买回来的几名丫鬟去等着,等喜儿回来了再做安排。
自已却来到书房忙自已的。
傍晚时分,秦川走出书房,福伯已经带了100名府卫回来了,并且已经安排好护卫镇北王府事宜。
就连丫鬟的工作都已安排好。
却依旧没见到喜儿的身影。
秦川微微皱眉,叫来福伯,福伯说还没见到喜儿回来。
“喜儿难道趁机逛坊市了?”秦川思索着,不过以他对喜儿的了解,喜儿也不是贪玩之人,即便去逛坊市了,也不可能这么晚不回来啊。
秦川内心有些担心。
喜儿虽说是她丫鬟,但是经过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早已经把喜儿当成自已的妹妹了,特别是他父母不在以后,更是把喜儿当做自已的亲人。
就在秦川准备派人出去寻找的时候,却见一名药童搀扶着一名女子一瘸一拐走了进来。
女子头发繁乱,脸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
“喜儿?”秦川一眼就认出那名女子就是自已贴身丫鬟喜儿,他急忙上前搀扶。
没有直接问喜儿发生了什么,而是看向药童。
听到药童说,喜儿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秦川这才放下心来、
将喜儿扶到她房间躺下,吩咐福伯给药童一些赏赐,这才望着喜儿,语气阴沉问道:
“喜儿,你的伤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