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老伸手抓住武傲宵的左手,本来只是轻轻一抓,却没有抓动,不得加大了一些力气。
“惭愧啊!惭愧,要是这么一抓下去,直击我的心脏,恐怕我也是非死即伤啊!”
“夸张了吧尤老,就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乌龟似的速度,还能碰到您?”
“呵呵,小海,我想这招是他的杀手锏,若真是出其不意恐怕我也是防不胜防啊!”
“那他也只不过是运气好,打了您一个措手不及,要不然,就凭他那点本事,跟您比还差几万年呢!”
这话平时听着倒也显得受用,不过现在听着也实在是有点刺耳。仁兆仟见状赶忙上前打圆场道“尤老也是一时大意才让这小子抓住了机会,若是真在外边真刀真枪的打起来,那可是分秒就能决定生死的,尤老怎么会给这小子机会,怎么可能会翻船呢?”
“是啊尤老,你们这只不过是正常切磋,您还处处手下留情,要是真的动起手来,这小子绝不是你的一招之敌。”仁兆勋说道。
“对啊!尤老,就是因为这人是我大哥带来的,您不好下重手,否则,这小子不知道现在要躺在哪里的病床上的呢!”任兆仟恭维道。
几人吹捧着,吹捧着,武傲宵突然晕倒在地。刚刚的他一直在强撑着,直到听到几人的厚颜无耻,终于气息不顺,晕倒了。
“武老弟。”任兆天看着自已这几天刚认识臭味相投的好兄弟,心里也是一酸,这是真的把他当好朋友了。
“我来看看。”说着,褚老走到武傲宵的身边查看起武傲宵的伤势。
“还行,不算太严重,也就是体力消耗过大,失血过多,还是赶紧抬下去包扎一下,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好。”
“好好,褚老,我现在就带他走。”说着任兆天就招呼一旁的下人将武傲宵抬下去。
任家骜推着轮椅走近褚老说道“褚老,这个小子你看看他什么来路?”
“这小子的功夫有些狠辣,出手果断干练,丝毫不拖泥带水,而且其中的杀人之技确实了得。估计系统的学习过此类技术。”
“哦!也就是这家伙很可能是特殊地方出来的或者是来自地下世界的人了?”
“有这个可能。”
任家骜摸索着下巴,眼神晦暗,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病房里,刚刚吃饱喝足的唐若薇心满意足的躺在病床上。此刻的她感到特别舒适惬意。
一旁的姬玄策刚刚挂断电话,从刚才的交谈中得知,那几个家伙得蹲个一段时间了。
松了一口气的姬玄策看着唐若薇说道“我先去公司处理点事情?”
“站住。”姬玄策疑惑的看向唐若薇,只听见她咳嗽一下娇羞道“过来陪陪我嘛!咱们还没有像这样似的安静坐在一起聊天呢!”
姬玄策顿时一个大无语,就咱俩平时的相处模式,不说保持距离吧!那倒也是井水不犯河水。这小妮子今天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想起来要聊天了。找了个凳子坐下,姬玄策问道“怎么了这是?”
唐若薇羞涩的用被子捂住下巴,用堪比蚊子般的声音叮咛道“今天谢谢你了。”
“没什么,咱们是夫妻嘛!至少是名义上的。”
唐若薇听到这话眼睑有些下垂,她小声的说道“是吗!只是名义上的嘛?”
“我想,应该,可能,也许,大概,或者是吧!”
“你什么意思你?搁这套娃呢?”
对此,姬玄策只能以沉默回应。房间里也陷入沉寂之中。
半夜,任兆天看着能吃吃,能喝喝的武傲宵不可思议的说道“武老弟,厉害啊!这才一个下午,你就能胡吃海喝了?”
“姜还是老的辣,死老头确实厉害。”
“那是,尤老可是我们任家第二高手,你能在他手里撑那么多招,最后居然还赢了,真是厉害啊!”
“你就别安慰我了,要不是那个老头看在你的面子上对我处处手下留情,恐怕我早就下去陪黑白无常打牌去了。”
“哈哈,言重了武老弟,说好的只是比试一番,尤老怎么可能下狠手呢!只是比试玩玩呢!人家尤老有分寸。”
“神气什么呢?不就是比我大几十岁吗?要是我到了他那个年纪,肯定比他厉害多了。”一激动,武傲宵再次咳了起来,还咳出不少血。
“是是是,以武老弟的天赋,前途不可限量!今晚还能出去浪吗?”
“真男人,从来不能说自已不行。”武傲宵说完就要起身,这一下扯到了他的伤口,连忙呲牙咧嘴怪叫了一声。
“你还真是,唉!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任兆天说着,脸上也露出淫笑。
“都是同道中人,彼此彼此吧!”武傲宵同样不怀好意的看着任兆天,两个老色批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钱家,钱家家主看着下人收集来的信息,不住地吸烟叹息。
“任家这段时间像条疯狗似的乱咬,咱们要不要进行反击。”
“快了,那一天就快要来了。现在赶紧去把收集来的资料整理一下,到时候会派上大用场的。”
“不过爸,我发现个问题。”
“什么问题?”
“二叔管理的公司貌似没有受到多大的打压!核心产业根本就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当初父亲把家主的位置传给我你二叔就心有不服,任家此举意在挑拨我们的关系,咱们可不能上当啊!”
“但是就连堂弟受伤这事,二叔也不再提了。”
“老二这人表面看起来老实,其实肚子里一肚子坏水,现在我们正在和任家打擂台,他这段时间越是没动静就越令人胆寒。”
“毒蛇就喜欢藏在暗地里,一旦遇到时机就会迅速出手,我们现在本就精力不足,现在倒还要防备自家人背后捅刀子。”钱少辉失落道。
“现在钱家雪上加霜,他倒不为家族着想,反而帮助外人,欲动摇钱家百年基业,这是要自绝于列祖列宗。如若他真的置祖宗产业于不顾,那就休怪我要家法伺候。”钱万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