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站在万亩良田的边缘,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笑得如同一只小狐狸。他望向远方的田野,心中满是欢喜与期待。
“坤坤,告诉你个好消息,今日有几个缺心眼的家伙主动送上门来帮忙干活,我已经把他们收服了,打算让他们给你当长工。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高不高兴啊?”元元笑着对身边的坤坤说道。她的声音轻快而愉悦,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欢乐的气息。
“嗯,嗯,还算你有良心。知道我管理乾坤袋的不易。”乾坤袋轻轻抚摸着元元的小脑袋,眼中流露出满意的神色,“那就把他们收进来吧。这片万亩良田已经空置了数日,损失了不少的金银财宝。现在既然有了足够的劳动力,也是时候开始播种了。”
元元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好嘞,我这就去把他们领进来,咱们可以开工了!”说完,她的神识缓缓离开了乾坤袋。
只见几个鬼魂依旧沉浸在激动之中,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命运。元元看着他们,心中不禁冷笑一声:这些鬼魂身上背着人命,还想从我这里得到好处?哼,到了我的地盘,看我怎么让你们怀疑人生,后悔莫及!
【收】元元心中微微一动,仿佛一道无形的涟漪悄然荡漾开去。在这乱葬岗之上,原本游荡的孤魂野鬼,仿佛被一股难以抗拒的神秘力量所吸引,纷纷被吸入那乾坤袋中特有的生长空间。
这些鬼魂在生长空间中,被迫开始了他们前所未有的劳作生涯。日夜不息地耕耘、收割,他们的魂体在烈阳的暴晒下,几乎要蒸发殆尽。那份痛苦与悔恨,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他们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懊悔。然而,这一切都是后话,暂且按下不表。
随着孤魂野鬼被一一收入乾坤袋中,原本弥漫在空气中的阴冷之气也如同被烈日蒸发般,迅速消散无踪。那些方才被这股阴冷之气吓得心惊胆战的人们,此刻也感受到了周围环境的变化,不再感到那股刺骨的寒意。
他们纷纷向苏长根等人聚拢过来,脸上的惊恐之色逐渐散去。苏长根也尝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自已已经能够自如地行动了。
苏长根眼睁睁地看着自已一家人,湿漉漉的衣裳紧贴着肌肤,在凛冽的寒风中,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每一丝寒意都似乎要将他们的体温榨干。我心中腾起一股怒火,正欲向苏青峰发作。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牛车的铃铛声,伴随着牛蹄踏地的沉闷节奏,牛大爷赶着牛车缓缓驶来。苏青霞抱着几床厚厚的被褥,笨重地从牛车上跳下来,她的脸上带着焦急而关切的神情。
她急匆匆地跑到爹娘身边,将一床干燥的被褥紧紧裹在他们湿透的身上。接着,她又转身将另一床被褥盖在了苏青山和苏大柱的身上,确保每一个家人都能得到一丝温暖。
“见你大嫂了吗?你都来了,她怎么还没到?”王翠花环顾四周,却始终没有见到刘玉兰的身影,气愤地向苏青霞问道。
苏青霞一脸急切,她一心只想尽快将这些物品送到,并没留意刘玉兰。
“我急着给你们送被褥来,路上走得急,也就没太留意大嫂的动静。刘郎中家比咱们家可近多了,我这都到了,还以为大嫂早已经到了呢。”
王翠花闻言,眉头紧锁,面露不悦。她恨恨地说道:“哼,那个老大家的,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整日好吃懒做,家里的事什么都不管,连青山的死活都不放在心上。这会儿也不知道又躲到哪里偷懒去了。等看到她,看我怎么收拾她,非打折她的腿不可!”
至于刘玉兰,她被派去请刘郎中时,心里却是另一番打算。她走走停停,故意拖延时间,心中更是恶毒地想着:最好是苏青山就这么死了才好。
刘玉兰一边走,一边思索,矛盾的念头在心头萦绕。她深知,一旦苏青山死掉,便再也不会有拳头如雨点般落在身上。然而,对王翠花那暴躁的脾性,她仍旧心存忌惮。晚归的每一刻,都如同在刀尖上行走,生怕那怒火再次被点燃。思前想后,她最终决定,还是去找刘郎中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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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身体的渐渐回暖,苏青山和苏大柱的面色也好了许多,呼吸间透露出比之前更为坚定的生机。他们抬眼望去,刘玉兰仍未带着刘郎中归来,心中不禁有些焦急。于是,众人商议着先将这五人带回家中,再做打算。
然而,正当他们准备合力搬动这五人时,刘玉兰终于带着刘郎中匆匆赶到了。刘郎中一眼便瞧见了人群中的元元他们,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朝着他们眨了眨眼。几人心领神会,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爹,娘,我...我把郎中请来了。”刘玉兰小心翼翼地走近,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王翠花的脸色阴沉可怖,那双眼睛更是冷冽得仿佛能射出冰箭。她看到刘玉兰那姗姗来迟的身影,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你还知道回来啊!”王翠花一声怒喝,手掌瞬间扬起,狠狠地扇在了刘玉兰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刘玉兰的半边脸瞬间红肿起来,如同被烈火灼烧过一般。她疼得几乎要哭出声来,却生生地忍住了。
周围的乡邻们见状,纷纷不自觉地捂住自已的半张脸,仿佛是害怕那愤怒的火焰会波及到他们身上。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和怜悯,看向刘玉兰的目光中充满了无奈和叹息。
“哎呦,真是造孽啊。”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当年多少人羡慕她嫁到苏家,那彩礼可是十里八乡都数得上的。没想到啊,这日子过成这样。”
刘玉兰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的确如此,幽兰总算是从那个水深火热之地逃脱出来了。日后王婆子再有什么不满,也只能找刘玉兰作为她发泄的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