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知不觉已经褪去身上的衣服,只剩下女孩的内裤,傅延正准备更近一步时,还在女孩脖颈处留恋的傅延,猛地一下抬起头来!回想起之前无数的施法被莫名打断,马上从床上跳了下来,夏知意看着衣不蔽体的男人的动作不知所措,茫然的抬起身子看着傅延。
直到傅延小跑到房间门确定了已经上锁,外面的人进不来之后,这才安心的回到床上,又开始搂着女孩热烈的吻上女孩的唇,还一脸快要得逞的样子说道“我看今天还能有谁来破坏我们两的二人世界”
前戏做足,傅延深情凝望着女孩,手已经慢慢的探向女孩的内裤,就要卸下之际,女孩的手突然紧紧拽住裤子边缘,声音颤抖的是说道“傅延,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看着身下女孩潮红的小脸,眼角泛起的泪光楚楚可怜的看着自已,傅延已经没有理智可言,他现在只想把女孩拆骨入腹,好好的疼惜一下女孩。男人低下头鼻尖轻轻碰着女孩的鼻尖,大口喘着粗气,好听的嗓音都染上情欲
“小乖,你也该长大了,你是我的妻子,我们迟早都要经历这些的,别怕,我会很轻的”
听着男人在耳边轻声的低语,带有魅惑性的语气让女孩的全身都感到酥麻,拽着裤子的手开始慢慢松开,眼角也落下因为生理反应的泪水。。傅延顺势占了上风,就在两人要履行夫妻之实时,苏万里又一次不合时宜敲响了房门。。。
傅延忍无可忍!起身拿向床柜上的花瓶砸向门口,吓得苏万里还没有说话便连忙跑走,本以为不会再有人打扰的傅延正要继续,却没想到敬业的苏助理没有并没有跑远,而是绕到阳台下方双手隆在嘴部喊道
“傅总,项目部的同事已经陆续送离了,我过来跟您汇报一声”傅延被气笑了。。原来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就连刚刚还紧张的不行的夏知意都没没有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无可奈何,再次被独断施法的傅延披上浴巾带着怒气来到阳台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楼下的人。
“苏万里,你现在最好马上给我滚出这个院落,如果没有我的通知,你在靠近这个院落一步,我就送你去非洲”说完,砰的一声把窗户也关上了,只留下一脸茫然的苏万里。
被吼得委屈,边往大门走边抱怨道“我又怎么了?我辛辛苦苦收拾隔壁,觉都没有睡,就赶去接待夫人的朋友,忙到现在汇报一声你还骂我,男人就是男人!”
这边,傅延用力观赏阳台处的落地窗,顺手又将窗帘拉上,转身又看向女孩,刚刚还在哈哈大笑的夏知意瞬间哑声,傅延挑眉坏笑道“看来你已经不紧张了”
一夜荒唐,两人已经不知天地为何物,女孩在傅延怀里不知道晕死过去几次,可又被异样感唤醒,就算是女孩的嗓子喊哑了,男人都没有放过他。傅延就像是许久没有进食的猛兽遇到了一只迷路的小羔羊,要连骨头都一并吃下才算满意。
女孩已经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傅延向她索取了多少次,她只记得他依稀用着不多的力气努力睁开眼求饶时,看到的只有男人眼里的疯狂,像是在报复他一样努力的证明着自已,直到自已哭着推开傅延的吻,男人才埋在女人颈窝间轻轻笑着放过对方。傅延抱起瘫软在床上的夏知意去浴室清理后出来,看着已经不能睡的床,没有办法只能抱着女人到次卧里休息。
女人得以休息,睡的昏天暗地,再清醒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迷迷糊糊的夏知意本想挪动一下四肢,可是全身的酸痛让女人疼的叫出了声。傅延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打手托着头,侧躺着看着紧皱眉头的女人,脸上的笑意直达眼底。傅延俯下身轻轻在女人嘴角上落下一吻,温柔微笑着关心道“醒了?还疼吗”
女人害羞的不敢去看男人,拿过被子捂过头顶,手却被傅延的大手阻止住,温升安抚道“好了,昨天是我的问题,没有控制住自已,我以后不会了”说着就把女人转向自已,两人又在床上亲热了一会,男人这还放夏知意离开。
忍着疼痛来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身上布满暧昧印记的自已,夏知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等会还要出门,这样还怎么见自已父母!
这边,XY大楼总裁办公室里,白逸晨罕见在外人面前发脾气,他打翻桌子上的所有东西,冷着脸听着女人这几天行动轨迹,等到线人心惊胆战的退出办公室后,白逸晨冷哼一声眼神里阴暗和固执仿佛已经把他整个人吞噬完全,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自顾自嘀咕道
“陈意然这个没用的东西,还以为她能有点手段,看来还是高看了一眼,知意,你不干净了,你居然背叛了我,不过没关系,只要我再把你抢回到我身边,我会用我的办法重新把你清理干净”说完,白逸晨的脸上扬起晦暗不明的笑容,随后拿起手中的电话,不知道再跟谁通着电话。
新助理肖巧巧带着清洁工进来收拾办公室,肖巧巧穿着职业的行政工装来到白逸晨身边,男人放下电话,小声跟肖巧巧说道“去处理一下陈皮还有它身上的霉菌,干净点别弄脏了手”
肖助理点头应是,随后走出办公室,清洁工打扫时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白总什么时候买陈皮收藏了,放哪里了,我拿几块回去应该不会被发现吧,不等清洁工还在那里沾沾自喜,白逸晨的声音就在办公室里响起
“收拾好了吗”
“好了好了”
“收拾好了就出去吧”
“是的,白总,那我就先出去了”
青龙府的小院里,夏知意正藏在一棵树后面躲避着飞过来的拖鞋,就听见夏父洪亮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小兔崽子真的反了天了,回到自家产业,三天了,在这玩三天了,愣是一眼没有来看过我和你妈一眼,还喝这么多酒吐到了我最喜欢的清代花瓶里面。”说着又是一只拖鞋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