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妍:“贞淑,到底能不能治好啊?现在府里又多了两个女人,要是我一直不能得宠,以后可怎么帮到世子。不行,我不能再等了。我得想法子让王爷过来。”
贞淑:“可是格格,您身上的味道虽然减轻了,但还是能闻到啊。而且王爷根本不来。”
金玉妍:“到时候多熏些香,至于怎么让王爷过来...我们去找福晋。”
贞淑:“可是福晋一直不肯接受我们的投靠,她会帮忙吗?”
金玉妍:“不管了贞淑,多带些高丽参和钱财,再不能得宠,王爷怕是再也想不起来我了。”
富察琅嬅看着摆在面前的高丽参和各类财宝答应了帮金玉妍让弘历到她的院子,至于能不能留住他得宠就不关她的事了。
富察琅嬅能答应金玉妍就已经很满意了,要不然她根本见不到王爷。
金玉妍走后富察琅嬅让人把东西都收拾起来整理好,这以后可都是永瑚的聘礼,当然她也要带一部分走的,毕竟她有收集癖。
弘昼:“你就这么答应了?”
富察琅嬅:“为什么不答应,对我又没什么坏处。难不成,你不想让我答应?”
弘昼:“没有!我去看永瑚了。”
富察琅嬅看着弘昼有些狼狈的背影轻笑出了声。
是夜,得到福晋命令的赘婿弘历脚步沉重地前往金玉妍的玉芙院。
看到在院外等待的美人弘历的心情才好了些,走近后弘历闻到了很浓的一股香味,有些诧异地看向金玉妍。
“你这是熏了多少香?感觉都要腌入味了。”
金玉妍听到后有些尴尬,但她没办法,谁让她身上还是有烤羊肉串的味道,不熏些香难不成让王爷闻烤羊肉串的味道吗?
话又说回来,这些天不知为何金玉妍也能闻到自已身上的味道了,要不是一定要得宠帮到世子她还不愿意熏香呢。
毕竟闻着这味道让她想到了她的世子,世子的微笑是那般的温暖,让她心甘情愿的为了世子来到大清,呜呜呜,她又想世子了。
今天晚上,金玉妍凭借着她的容貌以及北国特有的舞蹈和伽倻琴留住了弘历。
第二天一早,金玉妍想着弘历的样貌又想她的世子了,于是制止了贞淑想要帮她熏香的举动。
“贞淑,王爷晚上才会来,先让我闻着这味道思念一下世子。”
金玉妍看着手里世子给的手串有些出神。
贞淑听了也同意了,因为她闻着这味道也能想起世子。
就这样,在府里只有金玉妍在争宠的情况下,阿箬和陈婉茵怀孕了,都是两个月左右。
弘历和富察琅嬅知道后都很高兴。
弘历只因为他又要有孩子了。没准还能再多几个阿哥。对此,富察琅嬅表示你那是在做梦。
至于富察琅嬅高兴是距离弘历被绝育的时间更进一步。
府里金玉妍很是着急,要是府里的孩子多起来,她以后的孩子就得不到多少宠爱了,于是金玉妍想要除掉这两个孩子。
但又不能自已动手,就需要一个有能力有动机的人来背锅,比如——富察琅嬅。
等到富察琅嬅被半疏告知金玉妍想拉拢她时都有些不懂了,难道她看不出来她不在乎弘历吗。
再说了,要是府里一下没了两个孩子,到时候只剩下她生的嫡长子和一个汉女生下的格格,她不就是头一个被怀疑的对象吗?
金玉妍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或者被懿症光环糊了脑子?
算了,等这两个孩子生完就让青樱给弘历绝育吧,在此之前她得再怀上一胎比较保险。
于是这几天富察琅嬅一直拉着弘昼不让他走,问起来就说永瑚快三岁了,她想再怀一个。弘昼不疑有他,就顺着富察琅嬅来了。
在弘昼的努力下富察琅嬅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不过没告诉弘历,而是给弘历下了当初的不举药,线索依旧是只能查到是青樱干的。
理由是弘历已经彻底厌弃她了,她从没怀过孩子,甚至不能生,她的少年郎的孩子却一个又一个的来,甚至怀孕的里有一个是她从前的婢女,这让青樱不能接受,于是就给弘历下了药。这样他还能来看看自已。
弘历得到消息后果然去找青樱了,而青樱呢?
得知她的少年郎要来就戴上了最华丽、最锋利的护甲,还给自已画了个‘鬼妆’,在院子里等待少年郎的到来。
弘历怒气冲冲的进入落樱院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青樱的‘鬼妆’,和上次一样,直接吓晕了。
或许是青樱这次的形象太恐怖了,加上旁边还有一个差不到哪去的海兰,在场的众人都没想到要保护弘历,这就给了青樱可乘之机。
之间青樱张开‘翅膀’扑向弘历,好巧不巧在快到弘历身前的时候摔倒了,那锋利的护甲直奔弘历下体。一下就给绝育了,只能说青大夫医术高明啊!
或许是怕没噶干净,青樱的手还挥舞了几下。
等到弘历被疼醒惨叫出声,众人才回过神来要把弘历抬回去治疗,毕竟在这个院子里不会越治越严重吧。
但是青樱不让啊,一直抱着弘历说着墙头马上。
弘历一睁眼就是青樱的那张脸,直接就晕了过去。等再疼醒的时候睁眼又是青樱的脸,可以说弘历是醒了晕晕了醒的知道富察琅嬅的到来。
富察琅嬅到达之后直接让人往青樱那里撒些迷药,等青樱晕了才把弘历救出来。也等不到挪院子了,直接就在落樱院里选了一个房间把弘历抬进去叫府医诊治了。
顺便琅嬅还让人拿了她的牌子去宫里叫了太医。
府医看了弘历的伤之后觉得自已要完了,这噶的比宫里的太监都干净,他现在只能止血不让王爷失血过多死去,至于接上,对不起他没那个能力。
富察琅嬅:“王爷他怎么样了?”
府医支支吾吾地不敢说。
此时,弘历醒了,感受着自已身上的疼痛想起了昏厥前发生的事,整个人目眦欲裂,朝着府医咆哮,“本王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