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宝把秦淮茹送出院子,正准备进屋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还有一只傻狗躺在院子里呢,得赶紧把人弄醒。
教训教训得了,也没必要弄出个好歹来。
“天亮了,还不起床啊?”
赵大宝本来想拍拍傻柱的脸,可是两边脸蛋子肿的像水蜜桃一样,实在无法下手,只好使劲推了推他的肩膀。
嗯哼一声,傻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眼前的世界好似只有一条缝那样宽,晃晃有些发胀的脑袋,看着横屏版的赵大宝问道:
“我这么在这啊?还有我这脸怎么这么疼啊?”
说完还西子捧心样的,用双手捧起下巴让赵大宝看。
赵大宝满头黑线,恨不得一口陈年老痰啐到傻柱脸上,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样恶心人就有点过分了。
“人都走光了,你怎么还在这睡啊,年轻人就是身体好,倒头就能睡着,赶紧回家做饭吧,都睡懵圈了。”
傻柱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呢,就被赵大宝推出了院子。
送走傻柱,回房间把东西放下。
仔细打量了房间,头一回见四合院的房子,挺好的,不过就是没有炕。
回头还得把房子重新装修装修,先对付住两天,明天准备去街道办问问,装修房子需要走个什么流程,手里的钱肯定够用。
把房子收拾好,好好上班,娶个媳妇,生个孩子,也算完成阶段性任务了。
只是想着娶媳妇的时候,脑海里总是浮现出秦淮茹的身影,不愧是肉厚人妻,要人亲命啊。
摇了摇头,把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到了脑后。
按照秦淮茹给的地址,赵大宝来到了菜市场,其实他也没什么需要买的,空间里面吃的有的是,只不过需要一个正经的出处,总不能随意给变出来吧。
在市场东转西瞧的,基本上人人都是一脸菜色。
了解了一番物价,现在正值吃不饱时期,只要是吃的就贵的起飞。
赵大宝琢磨着要不要把空间里储存的食物拿出来换点钱票,也算是为这个年代做出点微不足道的贡献。
回到南锣鼓巷,在离院子不远的胡同里,左右瞧瞧没人,手里就多出来一袋子白面和2斤五花肉。
他决定致敬一下所有四合院小说,据说在四合院里做红烧肉格外的好吃,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刚走进院门,看见闫埠贵还在那里浇花,心里好笑的同时,主动过去打了个招呼:“三大爷,还浇花呢?您这花不会是塑料做的吧?怎么总浇花啊?”
“去去去!你懂什么啊?要想把这花花草草伺弄好了,可不得精心么。”
转头一看赵大宝手里的东西,话茬一转,伸手道:“哟!这是去菜市场了?现在这粮食可不好买,你一个人提着怪费劲的,三大爷帮你拎着。”
赵大宝拿东西的手一闪,躲过了闫埠贵的手。
“我这刚来,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怎么的也先得把吃的东西备上啊,我也不能饿肚子啊。”
“今儿先这样,回头安置好了,咱爷俩好好喝两杯。”
说完赵大宝转头回了自已的院子。
闫埠贵在后面看着赵大宝手里拎的东西,没得着便宜心里难受的紧。
花也不浇了,扭头朝屋里的三大妈喊道:“他三大妈,我那份晚饭少切两根咸菜丝,没胃口。”
回到院子里,没想到秦淮茹已经开始干上活了,拿着抹布在屋子里擦得仔细。
不得不承认,哪怕秦淮茹如何白莲花,操持家务这一块属实是头子。
而且你看她擦玻璃时那摇曳的身姿,额头上泌出的汗水......
阳光照射在她的脸上,好美。
赵大宝喉头一动,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
定了定神,对秦淮茹道:“秦姐,先歇会吧,也不用收拾那么干净,我回头还得找人把房子重新弄一下,先喝口水,正好您也给我讲讲咱们院里的事。”
秦淮茹也听劝,停下手看了看赵大宝拿回来的东西,道:“宝子回来啦,嚯,现在这粮食可不好买,回头你要是收拾房子,可以到秦姐家来吃.”
赵大宝心想:“不愧是你啊,这操作和闫老抠有一拼了,见好处就要上啊。”
“不过我也不怕你占我便宜,到最后谁占谁便宜还说不定呢,我得先展示展示实力,不怕你不上钩,与其让你以后走上一条通往小仓库的路,倒不如便宜我了。”
“秦姐,吃饭的事好说,我大爷留了不少钱给我,我到外面吃一口就行,哪能总麻烦您家啊。”
“不过有个事还是真得麻烦麻烦您,不过您得先和您家里那口子商量好咯,别落下什么埋怨。”
“什么事啊,还得商量?”
“您看啊,我一个大小伙子,洗洗涮涮的实在是有点不趁手,我就想麻烦您隔三岔五的过来给我打扫打扫房间,洗洗衣服什么的。”
“也不白了您,一个月我给您2块钱,我在这院里也不认识别人了,就一事不烦二主,您看这事成么?”
这时候贾东旭还没噶呢,秦淮茹还没开始吸傻柱,这事确实要注意影响。
秦淮茹心想这好事哪能不干,不过也确实得回家说一声,要不然家里那恶婆婆指不定怎么闹呢。
“行啊,秦姐应下了,不过像你说的,我还真得跟家里说一声。这样,我一会回去就说一声,开完全院大会给你个答复你看行吗?”
“行,今天就别收拾了,回去吃饭吧。”
秦淮茹走了后,赵大宝走进东耳房,赵师傅开始准备今天的晚餐。
猪五花切大块,焯水,炒糖色。
锅中下入五花肉煸炒,下入葱姜大料干辣椒,酱油调色,加入生命的源泉,开炖。(赵大宝擦了擦灶台,转过身双手合十,说道:“屏幕前的你伸出发财的小手给德...不对,是给赵大宝点个赞吧。”)
淘洗2碗大米,加入生命的源泉,上锅蒸。
一套连招下来,厨房的事算是差不多忙完了,从厨房出来走进正屋,一进门是宽敞的中厅,没什么家具,就是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还有一个炉子。
进门左手边是卧室,一个炉子还有一张床,靠墙的是一排立柜,成色还算新,应该是大爷搬进来后添置的,不过样式太土,过后全换掉。
铺好床,闻着飘出来的红烧肉的香味,赵大宝嘴里嘀咕:“这么香,不会发生什么喜闻乐见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