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们顿时惊叫连连,眼睛充斥着浓浓的惊讶之色,说明了他们有多么不信,眼前的少年竟几乎跟凌浩打成平手,这般强悍的战斗力,到底是来自哪里?难道是实力强大的那些城市?
想到这,他们瞬间有些不敢再想下去,要是宁千城真的来自那些地方,那凌浩现在不是在自寻死路吗?
嗡——
空气流动的速度特别快,被卷吸的木屑在其中,瞬间化作锋利的冰刺,这种东西锋利、坚硬,若是被刺中的话,绝对是一个重大的伤害!
看着从黑暗中飞来的毒针,宁千城现在正跟凌浩交手而战,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去对付它。
可,如果自己不解决掉它的话,那这个东西带来的麻烦也真是有够大的!
想到这,宁千城微微皱眉,就在那根毒针快要刺中他的刹那,他忽然大喝一声。
哈——
“魅影式!”
话音刚落,他出剑的速度瞬间如同鬼魅一般,如影如幻,让人预料不到这出剑速度到底有多快,唯一能看到,就是一阵光舞,看起来十分绚丽多彩!
那段光舞,自然就是宁千城出剑速度太快而导致的剑影!
轰——
转眼间,宁千城收起剑,往中间的能量球走去,此时,那个能力球还没停止旋转,强大的能量导致人一旦被吞噬,必定会粉身碎骨!
可,宁千城走向那里时,脸色却显得那般平静,难道是中毒了?
看着这一幕,他们微微睁大了眼睛,眼神充斥的不可思议,瞬间化作震惊!
宁千城找死吗?
在他们眼里,他们是这样认为的。
看着眼前的一幕,苏清心头的焦急不安变得更甚,“危险!”看着宁千城一步一步走向能量球,她顿时说道。
微微皱起的黛眉,说明了她现在有多么着急。
可,宁千城却依旧那般淡然,继续往前走。
这让苏清咬了咬嘴。
嗡——
元力在她体内升涌而起,在这之前,她做了一个重大决定,拯救宁千城!
所以,只见她在运起元力的刹那,身形就直接往宁千城的方向迸发出去。
可,就在她要接近宁千城的刹那,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这让苏清微微停下脚步。
嗡——
嘭!
就在这一刻,能量球忽然消失不见,紧接着,便露出凌浩那张流着鲜血的脸,那张脸,看起来无比狰狞。
随意瞥了一眼上来的苏清,宁千城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这家|伙还挺关心我的嘛!”宁千城心里暗道。
将冰冷的目光锁定在凌浩身上,宁千城开口道:“我本来不想找麻烦,是你非要这样!”
猛地吐出一口毒血,因为毒针被宁千城反弹回来的缘故,可以说,凌浩现在已经中毒了,不过,他的腰间有这毒针的解药,所以,他也不是很怕。
“哈哈哈…小子,你完了,得罪了我,这腾蛇郡将永远没有你的立足之地!”凌浩疯狂地笑道,他身为玄河府的长老,而玄河府身为腾蛇郡的一霸,这实力,根本就毋庸置疑,所以,在凌浩眼里,宁千城这样做,是在找死,可是他不知道,他凌浩这样做,其实也是在往死的边缘徘徊。
将目光投向凌浩,宁千城的嘴角忽然扬起一抹冷笑,看着他,宁千城突然说道:“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
听着宁千城这句话,凌浩显得波澜不惊,嘴角掀起一抹弧度,凌浩桀骜不驯道:“你敢吗?”
这种挑衅,在宁千城面前,还从未见过,竟然会有人问自己敢不敢杀人,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对此,苏清微微皱眉,在她的眼里,眼前的少年好像根本没有什么不敢做的。
“既然这样,我就拿你试试我的苍梧剑锋不锋利吧!”宁千千城说到这,眼睛瞬间闪过一抹红光,瞬间暴露的杀气,看起来充满冷意。
这种杀气,犹如地狱的修罗一般。
看着宁千城这副修罗模样,凌浩顿时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地开口道:“你…你真的敢杀我?!”看着他,凌浩惊讶道。
淡然一笑,转眼间,宁千城的苍梧剑,已经卸下凌浩一只手臂。
啊——
凌浩惨叫道。
微微抬起头,宁千城看着凌浩,眼神格外冰冷,“你说我敢不敢?”
“小子,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杀我,玄河府不会放过你的!”凌浩继续威胁道。
就在这时,一名少年忽然冲出,往宁千城袭去,要是凌浩死了,他们这些跟着凌浩的人,也绝对必死无疑,所以,他们就像不要命的人,往宁千城扑去。
可,这丝毫不起作用,微微瞥过眸子,宁千城挥动苍梧剑,三分剑气,直接将他们当场斩杀!
他们这些人,在宁千城的三分剑气面前,根本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看着眼前的一幕,凌浩瞬间有些面如死灰,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转眼看向清儿,焦急无比地道:“清儿,救我,只要你救了我,我保证以后绝不再sao扰你!”
听着凌浩的话,苏清皱了皱眉,然而,转眼间,她那皱眉的痕迹便消失的一干二净,好像根本就没在乎过凌浩死或活。
将一个令牌从怀中抽出,苏清对凌浩说道:“你看,这是什么?”
将目光投向苏清的令牌,凌浩的眼睛顿时猛地睁大,“你竟然是…凌天宫的人?!”
在凌浩眼里,这瞬间变得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到,苏清竟然是凌天宫的人。
在整个腾蛇郡,要说能够与玄河府对抗的实力,当然非凌天宫莫属。
也只有这番势力,方才能够与玄河府较量一二。
原本,对于苏清的身份,凌浩根本毫不在意,可没想到,她竟然会是凌天宫的人,这让他顿时面如死灰。
凌天宫,早就欲将玄河府连根拔起,又怎么可能会怕他一个玄河府长老?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将目光锁定在凌浩身上,宁千城忽然冷笑了一声,“是不是该算算,我们的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