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隔离室的走廊弥漫着压抑与阴森的气息。
狭窄而幽暗的通道,墙壁由冰冷坚硬的砖石砌成,散发着陈旧的味道。昏黄的灯光摇曳不定,勉强照亮这一方被禁锢的空间,却在墙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像是被囚禁灵魂的挣扎。地面是粗糙的水泥地,布满了岁月的划痕和污渍,每一道裂痕都似在诉说着曾经在这里发生的苦难与绝望。
走廊两侧是一扇扇沉重的铁门,黑色的铁栏杆如牢笼的栅栏,将自由与希望牢牢阻隔在外。铁门上的小窗犹如警惕的眼睛,冷冷地窥视着走廊里的一切动静。偶尔,从某个牢房中传出一声沉重的叹息,是对命运的无奈控诉。一些马路大透过小窗,眼神空洞而绝望,他们的脸上刻满了疲惫与沧桑,那是长期被囚禁的痛苦烙印。有的马路大静静地靠在墙边,呆滞的目光望着前方,不知在思索着什么,或许是对过去自由生活的怀念,又或许是对未来的迷茫与恐惧。还有的马路大在牢房中焦躁地踱步,铁链的摩擦声在寂静的走廊中格外刺耳,他们的内心仿佛被绝望的火焰灼烧着,却找不到出口。
这时,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巡逻的鬼子迈着整齐的步伐走来。他们身着统一的黄色制服,表情严肃而冷峻,眼神中透露出警惕与威严。腰间的警棍和钥匙随着他们的走动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在寂静的走廊中格外清晰。他们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不时扫视着两侧的牢房,时刻在警告囚犯们不要有任何不轨的举动。他们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高大而威严,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他们走过之处,空气更加凝重,马路大们纷纷安静下来,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弥漫着潮湿、腐朽和恐惧的味道,让人呼吸困难,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着绝望。这里没有温暖,没有生机,只有无尽的黑暗与绝望,仿佛是通往地狱的通道,见证着人性的黑暗与残酷。
很快樱子他们来到了关押儿童的房间。
这是一间破旧而昏暗的屋子,几缕微弱的光线从布满灰尘的窗户缝隙中艰难地挤进来,在空气中摇曳着,仿佛也在恐惧着即将发生的暴行。墙壁斑驳,脱落的墙皮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曾经见证过的无数苦难。
樱子和随同鬼子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如同没有感情的机器。他们身着土黄色的军装外罩白大褂,腰间的皮带紧紧地勒着,凸显出他们的冷酷与威严。手中拿着冰冷的拔牙工具,那些工具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阴森的寒光,仿佛是恶魔的利器。他们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冷漠和残忍,仿佛眼前的人不是生命,而是可以随意摆弄的物品。
被强迫拔牙的孩子满脸恐惧与痛苦,他们被几个凶神恶煞的鬼子粗暴地按在一把破旧的木椅上。木椅发出“嘎吱嘎吱”的痛苦呻吟,仿佛在与受害者一同承受着这无法逃避的苦难。受害者的身体因恐惧而剧烈地微微颤抖着,衣服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孩子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不敢轻易落下,因为他们知道,任何的反抗只会换来更加残酷的对待。
樱子没有任何术前的安抚或解释,直接将那冰冷的工具伸进小男孩的嘴里。工具触碰口腔的那一刻,小男孩本能地想要挣扎,却被鬼子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受害者的嘴里弥漫着一股金属的味道,那是恐惧和绝望的味道。鬼子的动作粗鲁而急促,没有丝毫的专业和温柔。他们用力地撬动着牙齿,仿佛在进行一场残忍的游戏。受害者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五官扭曲在一起,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如雨水般落下。
随着鬼子用力一拽,牙齿被硬生生地拔了出来,瞬间鲜血涌出,如同一朵盛开的红色花朵,染红了小男孩的嘴角和下巴。痛苦的呻吟声被鬼子的呵斥声所掩盖,他们对小男孩的痛苦毫不在意。鲜血滴落在地上,形成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红点,仿佛是在控诉着日本侵略者的暴行。整个场景充满了血腥和暴力,让人不寒而栗。接着就是第二颗臼齿地拔出……
只是拔掉两颗牙而已,这个小孩也太脆弱了一些。樱子看了一眼托盘中带着肉的臼齿,瞟了一眼如同蝼蚁一般的小男孩,他根本不值得自已同情。因为她觉得自已是征服者,拥有绝对的权力,可以对这些弱者为所欲为。甚至冷笑着想,这些人就该承受这样的痛苦,谁让他们生在这片被征服的土地上。
在那阴森恐怖的实验室里,两颗刚刚从小男孩口中拔下的带血肉牙齿被冈本无情地投入胃酸中。
那一小瓶胃酸,无色透明却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危险气息。牙齿被粗暴地丢进去的瞬间,发出轻微的“扑通”一声,仿佛是绝望的哀鸣。胃酸立刻开始发挥它可怕的腐蚀性,围绕着牙齿升腾起丝丝缕缕刺鼻的烟雾,那烟雾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焦灼味道,迅速弥漫开来。
牙齿在胃酸中痛苦地挣扎着,原本洁白或微黄的表面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侵蚀。血肉在胃酸的作用下迅速溶解,变成暗红色的液体与胃酸融为一体。牙齿的珐琅质逐渐被腐蚀,出现一个个细小的坑洞,仿佛是被恶魔啃噬过一般。随着时间的推移,牙齿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脆弱,仿佛它所代表的生命和尊严也在这残忍的过程中被一点点磨灭。
而那颗曾经属于一个鲜活生命的牙齿,却在另一个人的胃酸中逐渐消失,只留下一段段惨痛的记忆。
“这太不可思议了,樱子对比一下,胃酸和硫酸的强度。”
5分钟过后樱子兴冲冲地跑过来对冈本汇报:“冈本老师,胃酸属于盐酸,它的强度竟是硫酸的1.8倍。这真是个了不起的发现啊!”
这确实让我感到兴奋,相信石井将军得到这个结果也会很满意吧!我们还要将实验更加具体化,来拿个硬币放进去,看一下会有什么结果。
“冈本老师,这杯不足100ml的胃酸,经过本次实验后,继续对金属腐蚀恐怕数据会不准确。”
“有道理,那就解剖8个马路大,注意男女胃液要分开。”
“再把那个白人男性胃液也取出来,单独存放。我要看看白人的胃酸是不是腐蚀性更强一些,毕竟他们爱吃肉嘛!”
马上引起周围鬼子的声声窃笑。
伴随一具具尸体解剖完成,鬼子运尸工也开始忙碌起来。在那阴森恐怖的地方,鬼子如同恶魔一般,粗暴地拖着一具具尸体朝着焚尸炉走去。他们面无表情,眼神中只有冷漠与残忍。尸体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着,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那些曾经鲜活的生命,如今却如同破旧的玩偶般被随意摆弄。
鬼子们迈着沉重的步伐,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中回荡,仿佛是死亡的节奏。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死亡的气息,让人窒息。他们用力地拖拽着装着尸体的板车,毫无怜悯之心,仿佛这只是一项机械的任务。焚尸炉那巨大的黑色炉口犹如一张贪婪的大嘴,等待着吞噬这些无辜的生命。炉门打开时,一股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地狱之火的温度。鬼子们毫不留情地将尸体扔进炉中,伴随着沉闷的声响,仿佛是生命最后的哀鸣。 火焰在焚尸炉中熊熊燃烧,发出诡异的光芒。黑烟袅袅升起,如同冤魂在向天空控诉着日本侵略者的暴行。
此时,鬼子的内心却充满了扭曲与麻木。在他们看来,这些生命不过是战争的牺牲品,是他们征服路上的绊脚石。他们没有丝毫的愧疚与不安,只有一种冷酷的成就感。他们觉得自已是强者,有权决定这些人的生死。他们嘲笑这些弱者的无力反抗,为自已的“强大”而沾沾自喜。他们的心中充满了邪恶的火焰,这火焰烧毁了他们的人性,让他们变成了真正的恶魔。
整个场景被恐怖与绝望的氛围笼罩着。那刺鼻的血腥味,那灼热的火焰,那冷漠的鬼子,共同构成了一幅人间地狱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