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赶紧摆手,看得出来云遥是真的有惜才之心,但他真的不是他们想象得那样厉害啊,而且他可是知道后面的魔修入侵剧情里,内门弟子的死伤率高达百分之八十八点八八。
像他这种一点修为都没有的人,要跟那么多魔修对打,实在是送人头好吗?
“云遥,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误会,但我真的没有那个实力,上次只是一个意外而已,而且我并不觉得杂役这个身份有什么可耻的地方,虽然我只是一个杂役,但我也想尽力去完成我的本职工作。”
凌风一番话,让云遥觉得醍醐灌顶,他刚刚是看不起杂役这个身份吗,虽然修为地位,但杂役也是靠着自己养活自己,哪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呢,是他狭隘了。
“不愧是凌前辈,竟然有这样的胸襟……”
云遥完全是一副自愧不如的样子,“可凌前辈虽然不会看不上杂役的身份,但长久以来,杂役却是会因为身份低微并不受人待见。”
“这个我知道。“
毕竟是修真界吗?
原本就是弱肉强食的,但其实目前以来凌风好像也没有干过什么杂役的活,而且大家对他的态度,貌似还挺友善的,说是恭敬都不为过了。
真是个和谐有爱的修真界啊。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我相信就算是杂役这个工作,也有不少需要我去学习的东西。”
没想到凌风还有这样学无止境的精神,现在云遥都已经成为凌风的迷弟了,滤镜加持下觉得凌风说什么都是对的。
凌风虽然感觉云遥看自己的目光更奇怪了,不过只要他能理解就好。
应该能理解吧?
“所以我才想要一个老杂役来教我学习如何做好一个杂役,到时候我们回去找周海富,四方宗门的门主都会在场,总不能让人家见笑了。”
云遥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凌风对他有救命之恩,这点要求就满足他吧。
可惜他原来是带着自己的术法,想来和凌前辈讨教一二的,但自己的招式,凌风大概看不上。
“如今杂役峰的首座修为也只不过是堪堪筑基,如果凌兄真的想学的话,我不妨就让首座来教你吧。”
“这样真的可以吗?”
杂役峰的首座,虽然是杂役峰的,但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的直属上司,竟然让自己的老板教自己干活,这样真的好吗?
“我们现在可是在苍元宗千里之外的地方啊,而且杂役峰不是大部分都是富贵帮的势力吗?”
“这个凌兄不必担心,虽然有些劳烦杂役峰首座,但能教凌兄也是他的荣幸,到时候我多补偿他一些灵石就是了。”
云遥说的这不是假话,凌风的实力深不可测。
他怎么也不肯相信他是个毫无修为的麻瓜,一定是他基于某种目的隐藏了这种实力。
既然是杂役峰的老大,那一定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杂役了,跟着他说不定能学到不少东西。
云遥的身份虽然不如周海富,但在苍元宗中也是相当有威望的,杂役峰的首座虽说听起来很厉害,但地位其实也和太监总管差不多。
就算杂役峰大多投靠富贵帮,富贵帮也不会为了这么一个小卒子就和云天阁撕破脸。
所以云遥的邀请,他还是不敢不去,不过作为富贵帮的全压,周海富还是很快收到消息了。
“云遥那小子竟然没死,还真是命大啊。”周海富神色阴鸷,游戏不满,连带着一旁红鸾看他的脸色,也不敢太造次。
不过云遥既然没事,那么青鸾应该也没事。
便是红鸾也知道,此刻周海富的心情应该是很不爽的,自己还是不要去触霉头了。
然而她这样的举动周海富又如何不知道,他长眉一扫,阴郁的目光看向红鸾,“那小子没事,你应该很开心?”
“怎么会呢,云遥与我又没有关系,我的心里只有周师兄。”美人娇媚,一双柔夷攀附在周海富的肩膀上。
周海富身上的煞气散去了不少,红鸾还以为是自己的讨好奏效了。
可没想到,下一秒周海富周身气势大涨,一把将红鸾扫到地上。
“啊!”红鸾撞到门框上,五脏六腑都被灵力震碎,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周海富冷冷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要是让我知道你敢有什么实际动作……”
红鸾战战兢兢,不敢久待。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红鸾离去之后,镜像上的杂役峰首座也跪倒在了地上。
没想到,周海富这家伙对美女都如此绝情,只希望他不要对自己泄愤才好。
“那家伙传你过去做什么?”
“云遥要求在下,去传授一个叫凌风的前辈学问和知识……”
听到杂役峰首座的发言,周海富不由得嘲讽一笑,“呵,贻笑大方。”
“你有什么知识可传授他的,难道要你教他如何做一个好杂役吗?”
杂役峰首座也很纳闷,刚开始他还以为云遥要把自己抓去做人质,但是转念一想自己根本没有那个利用价值啊,要是云遥想拿自己威胁周海富,那估计……也是一点用都没有。
“属下不知。”
不知道这个凌风和云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自己肯定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既然他们要你去,那你就去吧,但是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的吧。”
汗如雨下,杂役峰首座连头都不敢抬,只敢埋得更低,“是!”
其实自己就算拒绝云遥也没关系,虽然云遥势力很大,但他那个人还是挺光明磊落的,就算自己拒绝只要有正当的理由也不会为难自己,但周海富既然都发话了,那他肯定是不得不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上,凌风正在自己的住处修炼端茶倒水的技巧,别看只是区区端茶倒水而已,这里面可是大有学问的。
凌风以前在酒店打工的时候,有一次给客人倒酒,本来以为只是一个轻松的工作,但是没想到,对方身份太高,他表现得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