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内心有些不舍,但是还是希望阿肆,可以平安的回到北岛。
“我去亲手把这个奴隶抓回来,要不然不我以后在天熊族,还有什么颜面可言。”
他表现的有些脾气暴躁,王大陆觉得他不去演戏,真的是演艺界一大损失。
突然眼前一黑,王大陆一个踉跄,直接坐在了有些发烫的地上。
“大陆,我把萨满也找来了,你这应该是在暴风雨的晚上,不小心中了邪气。”
王大陆皱着眉头,听着达曼达的话,他庆幸他是21世纪的人,要不然听信达曼达的话,他可能离黄泉路就不远了。
但是他还是接受了,达曼达的安排,因为他很好奇,这位萨满将怎么给他做法事。
毕竟萨满预测昨天的暴风雨天气,还是相当的准确,这让他情不自禁的在想,或许他时不时真的中邪了。
“开始吧!”
王大陆的话刚落下,被达曼达给否决了。
“再等等,等把那个奴隶抓回来,用她的血祭天。”
达曼达的这句话,让王大陆内心十分的恐慌,他根本淡定不下来,举止也有些过分的紧张。
脸上写满了“有事”两个字。
“大陆,你这是怎么了?”
韩有些好奇的问道。
“唰。”
所有人都齐刷刷,把目光看向了王大陆。
王大陆咬着牙,死死盯着韩,怎么哪都有他,嘴巴碎的跟大妈一样。
“大陆,你怎么了?”
达曼达望着王大陆发问着。
“我是在想,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对,族长要用我的努力来惩罚我?”
王大陆眼珠子乱转,他在绞尽脑汁,想办法解救阿肆。
同时他在心里,不停的祈祷着,阿肆能成功的逃回北岛。
达曼达的脸色,再次的变了变,在天熊族他的话就是权威,如今王大陆竟然敢质疑他,就是在跟他的权利在抗衡。
“大陆,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真的看上那个奴隶了?”
他拧着眉头,目光从来没在王大陆的身上离开过。
为了救阿肆,王大陆也只能赌一把,此时此刻他每说一句话,都十分的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一句话。
他的人头都不保,他如何保护阿肆。
“是,我是喜欢阿肆,因为我们的体型差不多,爱好差不多,我想永远跟她在一起。”
王大陆一脸的认真。
他说的这句话,恰巧让刚回来的阿肆,听的一清二楚,一句话都没有错过。
达曼达没有生气,反而他的神色舒缓许多,他到底在想什么,只有他本人最清楚不过。
“你确定,如果这样你也会沦为奴隶。”
达曼达一脸的严肃,语气十分的凉薄。
“我接受。”
“我不愿意。”
王大陆跟阿肆,几乎异口同声。
王大陆听到了阿肆的声音,拧着眉头立刻扭头看着阿肆,脸上的表情无比凝重。
阿肆两条腿上,都是沾满了泥巴。
她的脸上也脏兮兮的,手里抱着刚采摘的草药。
达曼达很嫌弃的瞅了阿肆一眼,他心里便清楚,阿肆真的给王大陆摘草药去了。
他害怕阿肆逃回去,天狼族便清楚天熊族的具体情况,到时候他们防不胜防,现在看来他的担忧有些多余了。
王大陆三步跨两步,把阿肆护在身后。
“噗通。”
他直接给达曼达跪了下来。
这一幕。
所有人都感到稀奇,因为王大陆刚来到天熊族,被人欺负他都没求过谁,现在竟然为一个奴隶。
王大陆向达曼达下跪。
一旁的米娜,望着王大陆身后的阿肆,更加的充满了敌意。
凭什么一个奴隶,被王大陆如此的看中。
米娜心里很是不服气。
达曼达也有些蒙圈,他没生气反而很高兴。
因为从现在开始,王大陆有了软肋,以后如果王大陆不听话,他也有了对付王大陆的法子。
“大陆,快快起来,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的生分,拿人血祭奠未必就要这个人的命。”
王大陆听着达曼达的话,有些傻眼了,他昨晚烧了一夜,今天的身子有些虚,刚跪下没多久,整个人都有些虚脱。
但是他的脑子却十分的清醒。
刚才达曼达分明想要阿肆死,现在却来了这么一出,他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谢谢,族长您大人有大量。”
他说罢,不等达曼达发话,立刻从地上挣扎的站了起来。
阿肆从腰间拔出匕首,把草药小心翼翼放在了门口,趁王大陆不注意,用匕首狠狠的划破了她的手掌。
鲜血从她的手掌中流出。
“阿肆,你这是干什么?”
王大陆有些慌了,他根本没见过这种场面,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韩立刻小跑,从一旁的树上,手麻脚利摘了几片叶子。
他递到了阿肆的面前。
阿肆伸出手,紧紧的握着被划伤的手,血像水一样,流到叶子里面。
“够了。”
王大陆立刻阻止道。
韩把叶子递到王大陆面前。
王大陆看的有些蒙圈,他不明白韩的意思,难不成还需要他的血?
他怎么感觉这种,用人血的祭祀方法,特别的不靠谱。
“你不是想跟阿肆在一起?虽然我们族没有这个先例,但是我听说想在一起的男女,必须喝下俩人的额血,代表合二为一。”
韩的话让王大陆有些发憷,照他的说法,他跟阿肆喝完这些血,阿肆为了祭祀还要流血?
这简直把人命当儿戏。
“你该不会想玩我吧?有没有先例,你听说要喝人血,我就得喝吗?”
王大陆忍不住,开始怼着韩。
“是必须喝,老祖宗留的规矩不能丢。”
达曼达缓缓开口道。
王大陆:“....”
现在的他有些骑虎难下,看来今天这血,不喝都不行了。
“好,我喝。”
王大陆接过阿肆的匕首,毫不犹豫往手掌心割去。
“主人,你三思啊。”
阿肆一脸的着急。
王大陆看着阿肆的表情,他的内心有些受伤,他刚才不一直是一厢情愿。
现在他才缓过劲来,看着阿肆的表情,好像不太愿意跟着他。
“你是嫌弃我吗?”
他有些受伤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