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笔小新没穿衣服,露着小JJ。
没由来得,想起与金离的一次见面,边想想冷笑,在小鸡儿上捏了一把。
嘟囔:“当众露鸟,都属于耍流氓,应该割以永治。”
包子打包好了,她伸手去接,老板的脸色,有点绿。
摊位边围了一圈小学生,此时都齐刷刷盯着她看。
边想想:“……”
摆出职业假笑,“所以,小朋友们,出门一定要记得穿内裤哦。”
这下好,就连路过的人,都忍不住投过好奇的目光。
边想想:“呵,呵呵。”
完了,越描越黑。
她还是跑吧。
气喘吁吁,到了公交车站,第一次,在早高峰,幸运地抢到了座位。
边想想美滋滋的,她隐隐觉得,金离说得有些道理,兴许真是他的出现,让她一直黯淡倒霉的生活,有了转机。
至于一开始不愉快的种种,或许是某种自然反应呢,因为他们两,还不熟悉之类的……
边想想一边琢磨,掀开了塑料袋,热腾腾的包子刚入口,她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愚蠢的人类。”
边想想险些呛到,烫的她小脸扭曲,左顾右盼,拥挤的车厢,哪有奇怪的身影。
可她怎么……会听到金离的声音?
边想想觉得,她一定是被金离折磨得神经衰弱了。
再细细一琢磨,惨啊,她才25岁,按80岁高龄来算,最少还要被他折磨年。
罢了罢了,也许到最后,就习惯了呢。
边想想找出吸管,准备喝口豆浆,就觉得有人站在了她的耳边,在朝她耳朵吐气,“不用找了,我在你包里,你刚才,还对我耍流氓,边想想,你够可以的啊。”
“咳咳咳……咳!”边想想直接呛住了,慌忙把手伸进包里,一下就摸到了那毛茸茸的蜡笔小新。
四舍五入,她刚才,就是直接摸了金离的……
她不活了!
边想想脸色铁青,一下公交,就冲到旁边的公共卫生间,一遍遍洗刷着双手。
洗手液抹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手都有些发疼,她悲催地想,接下来一周都不能光手接触食物了。
一闭上眼,都是握着他那玩意儿的画面。
简直折寿。
“如果我说,摸了我,会有好运,你还会洗手吗?”边想想侧目,就看到金离靠在门檐上,她推开几扇门,发现没人。
边想想不屑道:“你放心,就算让我明天中五百万大奖,我照样会洗手。”
面对镜子,整理了下妆容,拿出口红,仔细地填补。
客观来说,边想想长相不算惊艳,是属于那种邻家的清纯,清秀可人。但可塑性强,稍稍打扮,就能让人眼前一亮。
显然,她今天特意打扮过,很漂亮,但也让金离很不爽。
“你钻进玩偶里,不就是想着可以省着点力气,好进城吗?”补好了,边想想满意地抿唇,“现在来了,你可以去做自己的事了。”
话中有话:快各自分开,该干嘛干嘛去。
怪烦人的。
然而当她收拾好,准备出去时,却发现他还站在原地不动。懒得理他,想绕过他往前走,却被他拦住。
她向左挪,他跟着,向右挪,他跟着移动。
俨然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边想想火了,“你有病啊,这么想当我跟班,那你天天化实体,我给你找个搬砖的工作,你上工地去呗。”
还能赚钱呢。
金离眯着眼睛,“没兴趣,我就想跟着你。”
边想想出了卫生间,往公司走,他就在后面跟着。偏偏是虚体,路人渐多,她总不能对着一团空气发火。
脑子里充斥着对他的厌恶,连车子什么时候行驶过来都不知道,直到男人抓住了她的手,“小心!”
边想想回头,看到了沈亦。
“学……学长。”
沈亦今天穿了套浅灰色格子西服,没戴眼镜,暂时褪去商业精英的伪装,反而多了几分儒雅。
他没应声,观察左右路况,然后,抓着边想想的手腕,带她离开了这段复杂的路况。
全程,她没有异议,只是默默跟着身后,神情专注地望着他。
目光里的崇拜和爱意,满地将要溢出来,刺伤了金离的眼。
垂在身侧的拳头松了又紧,“这就是那个男人?”
他冷笑,区区一个人类,竟敢沾染他的东西?
他分明不止一次,警告过边想想,可她向来不听话,三番五次给他惊喜。
金离眼睛危险地眯起来,没跟上去,抬头望了眼四周林立的高楼大厦。
“谢……谢谢。”在安全的区域站稳,边想想脸色已漫上一层红晕。
她抿着唇偷笑,四舍五入,学长刚才,牵了她的手。
还保护了她,他总是……那么可靠。
“倒是你,在想什么,过马路都这么迷糊。”沈亦往前走,边想想不紧不慢跟在身后。
她恍然想起来那条臭鱼,回过头一看,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她怎么想,都觉着有点奇怪,按照那条鱼无赖的本性,不像是这么容易就放弃。
“在看什么?”沈亦轻笑,跟着回过头。
边想想没正面回答,与沈亦并肩,往公司的方向走去。
算了,管他去哪,反正不在她身边捣乱就好。
饶是第二次踏入这座写字楼,边想想此刻的心境,与昨日还是大不相同。
总觉得,是在做梦,结果掐了自己一把,挺疼。
“在公司,就不能叫我学长了,我们是上下集关系,要叫我沈总,明白?”沈亦挑眉,眉间染上了几分严肃。
他向来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他可以不在乎出身,甚至不在乎实力,但想在他手下工作,一是态度,二是进步。
眼前的人影,与记忆中寺庙前的沈亦高度重叠,边想想有些发怵。
双手握紧了包的肩带,点头。
沈亦被她逗笑了,“别有压力,我又不会吃了你。”
话落,他的手探过来,摸了摸她的头。边想想愣了下,脸上的温度越升越高,直到沈亦走远,进到电梯,她还整个人像只被烧红的虾子一样。
在原地发呆了好一会,确认自己心绪平静,才深吸一口气,上了电梯。
没看到,大厅角落里,潜伏的魂体。
金离脸色铁青,身体里暴怒的因子在叫嚣着要冲出来,坦白说,他想卸了那个姓沈的胳膊。
边想想是他的,只能被他碰。
任何人,包括动物,都别想染指,他决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