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让眉头紧皱,这人莫不是个傻的吧?
以为对面的人是在和他开玩笑呢。
“有东西就去交给警察叔叔啊。”
鱼瑾欢:“……”
就知道他不相信,怎么办?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就这样直不楞登和他说自已得了一个系统,这人肯定不会信。可是就算不这么说,自已也确实是没有好的说法。
索性还是直接把话说了吧!
深吸一口气,缓解了一下即将被当成傻子的心。
开口道:“我得了一个系统,一个预知系统。”
“什么!”江让还以为是自已没有听清楚呢,手里还没处理完的公关文件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散了一地。
他没有去捡,以为自已听错了。
没办法,鱼瑾欢就知道他不会相信,只能重新和他说了一遍。
江让:“你在说什么胡话。”
他这个堂妹在老家的时候见过,没有想到这才几年不见,这个妹妹居然会说谎骗人了。
鱼瑾欢揉了揉眉心,她也就前几天上班的时候感受到过心力交瘁,没有想到不上班了还是让她感受一下什么叫做心力交瘁。
十分正经的对电话里面的人说:“是真的!我们还是一个村的呢,算起来你是我哥,如果你不相信我,你还不相信我爸吗?”
“这……”
江让被她这一句话顶的没有了话,他这个妹妹她知道,而且还有她爸,她爸那个人实诚的要命,人非常的好。
当初他还在老家住的时候他可是十分清楚她爸爸的性格。
前段时间她爸去世,他还回去了呢。
以江让的了解,这个丫头应该说的是真的。
可是……
系统?这样荒诞的事情让他怎么去相信?
脑子里的想法告诉他,这件事情是真的。
可是现实中,他又不愿意去相信。
这不是应该出现在小说中和电视剧中该出现的事情吗?
低沉着声音开口:“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一听他这么说,鱼瑾欢心里开心,脸上露出了个笑容。
他这是相信了。
“我现在在老家呢。”紧接着鱼瑾欢又问了他在什么地方。
江让知道她是打算来找自已,老家离自已这里挺远的,还是他请个假回老家一趟吧。
“在老家等着我,我回去一趟。”
鱼瑾欢:“好。”
————
在遥远的另一边,一座高耸入云的大楼矗立着。这座大楼不仅气势恢宏,更是充满了神秘和威严。而此时,在这座大楼的底层,一场紧张的会议正在进行。
走进会议室,一股严肃的气氛扑面而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凝重的表情,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了他们身上。
而在这个房间里,每一个人都是举足轻重的角色,他们的决策可能会影响到这个城市的未来。
在这些人中,有那些我们常常在新闻上看到的面孔,他们是各行各业的精英
“我听说它快不行了。”
“什么?”李平惊呼,刚开始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当钱禾卫嘴里吐出这句话的时候李平惊讶的站了起来。
“行了,你别这么震惊了,先坐下。”和他坐在一块的赵文没好气的吹胡子瞪眼。
李平看了一眼众人,只有自已一个人站着,心里也有些觉得不太好意思,干咳了一声快速坐了下来。
“有什么依据吗?我们怎么没有听到有人说它快不行了?”
赵钱卫揉了揉眉心,被李平吵的有些头疼。冲着旁边的人打了个手势。
旁边的男生不过才二十多岁的样子,长相帅气,仔细一看,就他这张脸都可以去当娱乐圈的明星了。
落淮拿出了一个文件,走过去交给了赵平。
赵平打开一看,上面都是一些关于按动的横线,横线都快跟心电图一样了,但是能看到最后的那一页,横线的波动已经很低了。
李平拿着纸的手轻轻一颤。他这个人古怪的很,要是说他可以不相信钱禾卫的话,难不成还不能相信面前的报告吗!
“那怎么办?”
钱禾卫皱着眉头,心中满是焦虑和无奈。他深知那神秘之物位于遥远的千重山深处,要想派人前往营救,谈何容易?
苦思冥想,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选。因为这不仅需要勇气和实力,更需要对那神秘之物有着深入了解的人才能胜任。
而此时,那神秘之物已经濒临绝境,它所蕴含的力量正在逐渐消散。
一旦它彻底消失,将会给周围的城市带来灾难性的影响。
这些城市的气运将如同失去了支柱一般,一点一点地走向衰落。
钱禾卫明白,时间紧迫,必须尽快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但他又能怎么办呢?面对如此艰难的局面,感到自已陷入了深深的困境之中。
他们开会的楼层在十四楼,大厅里面人心压抑,看着上面的钱禾卫深深叹了一口气。
楼下的传来的声音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一点一点的压在众人心里面。
“鱼瑾欢,鱼瑾欢,鱼瑾欢,鱼瑾欢……”
钱禾卫的脑袋从手掌里面抬出来,拧着眉头问。
众人同时转头看向窗外,随后摇了摇头:“不知道啊。”
这个地方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就连楼下都有人把守,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
“好像是个女人的声音。”
“而且听上去还不太正常。”
声音一听就是一个年轻的声音,但是仔细一听的话,就可以听的出来这声音有些不正常。
声音的频率太平了,有点像是在喊号子,怎么听都有点不正常,正常的人不会这么去喊。
钱禾卫随着好几个人走到了窗外,几个人看到楼下的人时着实惊讶了一下。
楼下的人好像在看着他们,手里拿着一根棍子歪着头在和他们打招呼呢。
虽然离得远,但是也能看得出来她的脸上带着笑容。
钱禾卫的眼睛有点近视,看不清楚远处那个女人的穿衣打扮。
不过这人给他一种十分特别的感觉,这种感觉他说不出来是具体,就像是一只瘦弱的动物面前站着一个比它高数十倍的凶猛动物,那样的让人心惊。
话虽这么说,但是他没有在她身上察觉到害怕,只是让人觉得这人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