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昙一脸轻松地说道:“无妨,吾化形之时得雨巫玄冥所赠鲛珠,凭借此珠可随意化形,若非大能者,极难识破。
想来瞒过族中之人是足够了。至于族长陇英,到时候见机行事即可。”小五听闻,不禁抬头望向云昙,颜如玉雕,眸似璀璨星河 ,犹如明月之辉,海棠之醉。
小五的脑海里回想起她笑意盈盈地问自已:“你想不想换一种方式活着?”
小五心中默默筹度,决意信此一回。往昔遭人羞辱、鞭笞之日,令他不堪回首,没有缘由,他决定追随她。
云昙将怜姬交给小五去处理,自已则顶着怜姬的外貌,对陇山的地形阵法开始细致探查起来。
当行至一个崖洞之前时,隐隐有咒骂声传来。云昙飘落至洞口,只见一位红衣女子骂得热火朝天,那架势简直要把天地都震翻:
“你这脸比你屁股大,就像癞蛤蟆插了鸡毛,你算飞禽还是走兽?披着别人的皮,造着自已的孽。你这煨了毒的心肝肚肠,就算老娘变成丹药,也要把你毒得肠穿肚烂。”
云昙不禁看得有些傻眼,这般又美丽又泼辣的女子,恐怕真是天上难找,人间难寻啊。
云昙学着怜姬那跋扈的模样吩咐道:“将这泼妇和其他人都扔进炉鼎关起来准备着。”云昙心里暗自思量:“这四十八个女子要如何从这鸟窝救走还真有些棘手呢。”
而此时此刻,陇英正在沐浴焚香,满心欢喜地为自已能亲自动手实施揎草之刑而做着准备,内心隐隐有些兴奋。自从听到小五禀告怜姬求他亲自动手之后,这个色眯眯的老鹦鹉就在心里暗暗夸赞女儿懂事。
此时的怜姬,被小五缚在了陇山刑洞中的铜柱上。那洞内寒雾缭绕,洞口隐匿于峭壁之间,黑黝黝的深不见底,仿佛有鬼魅潜藏其中。峭壁之下,阴风呼啸,寒气逼人,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怜姬的手腕被冰冷的铜环紧紧地拉扯着,身体被高高吊起,双腿并拢后也被紧扣在铜柱之上。她的身体在空中微微晃动,显得无比脆弱和无助。
怜姬紧闭双唇,心中的愤恨却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她努力从喉咙里一字一顿的吐出几个字:心有不甘,赴死何易。
突然,怜姬用尽全身力气,拼命冲破了丹田内的金丹。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她体内爆发出来,冲击着周围的空气。尽管这股力量并未让她成功挣脱锁链,但却神奇地恢复了她原本的容貌。
怜姬感受着自已身体的变化,心中涌起一丝希望。她知道,即使现在无法逃脱束缚,但自已恢复容貌,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再次闭上了眼睛,默默地等待着机会的到来。
怜姬在满心期盼着,盼着父亲的到来,她想,只要父亲来了,看到她的样子就会来救她。她要百倍、千倍地讨回自已所承受的一切。
就在这时,漆黑的洞口处传来了脚步声,怜姬兴奋极了,虽然无法言语,但她努力地抬起头,想让来人看清自已的脸。
待那脚步停下,站到自已面前时,她才吃惊地发现,来的不是自已的父亲,竟然是自已的未婚夫,琴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