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浑身漆黑、目光锐利如鹰的猫头鹰,拍打着翅膀从夜空中急速坠落。它犹如一颗燃烧的流星,直直地冲向了一座矗立在山巅之上的奢华城堡。
与此同时,一个身披黑袍的神秘巫师身影出现在远方的天际。他骑着一把破旧不堪的飞天扫帚,以惊人的速度朝着纽蒙迦德高塔飞驰而去。这座高塔高耸入云,仿佛直插云霄,周围弥漫着诡异的气息。
如果不是因为纽蒙迦德设置了强大的反移形换影魔法阵,这位巫师恐怕也不会选择这种如此落魄的方式出行。显然,他必须绕过这个限制才能到达目高塔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毫不犹豫地踏上了这段艰难险阻的旅程,也仅仅是一因为一句“来见我”三字。
圣徒怀着希冀之情踏入纽蒙迦德的大门,心中满怀着对那位久违的领袖的敬仰和期待。岁月如梭,如今的他已过知命之年,不再是当年那个壮志凌云、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站在这扇宏伟的大门前,圣徒凝视着门上铭刻的“为了更伟大的利益”字样,思绪渐渐飘回到过去。
那时的他们,充满激情与斗志,义无反顾地投身于那场席卷整个欧洲大陆的浩荡征程之中。
每一次战斗都是一场生死较量,但他们毫不畏惧,勇往直前,只为追求那个更高尚、更宏大的目标——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些曾经并肩作战的伙伴们的面容一一浮现在眼前。他们曾共同经历风雨,浴血奋战,为了实现理想不惜付出一切代价。
而如今,时光荏苒,物是人非,唯有那份坚定的信念依然深深扎根在圣徒心底。
随着思绪的回归,圣徒深吸一口气,迈着坚定的步伐继续向前走去。
突然,邓布利多从阴影中走出,他手持魔杖,眼神深邃。
“修斯部长,你知道的,这里是不允许探视的。”邓布利多语气不善,此刻面对奥地利魔法部长赫然也是丝毫不惧。
昨日莉莉的死亡以及伏地魔的被自已的索命咒反杀这个烂摊子已经将邓布利多忙的焦头烂额,谁知远在奥地利的格林德沃竟也踏出了高塔。
“邓布利多,你管的实在是太多了,这里是奥地利魔法界,你难道真的把自已当成白魔王了吗?”
修斯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他能在魔法部混到这个位置,家族和圣徒的身份无疑是给了许多助力,更多的乃是自已的心机,借势压人,无疑是对邓布利多最好的办法,更何况是在奥地利这个巫粹党的大本营之中。
“呵呵!修斯部长,昨日格林德沃踏出了高塔,我今日是来探查情况的,不介意我陪你上去走走吧。”
修斯心中乃是万分震惊,要知道盖特勒大人已经三十五年不露面,不回消息了,难道是要重铸巫粹党的荣光吗?
要知道圣徒当时裹挟了数万巫师,其中大部分是被盖特勒那崇高的个人魅力以及实力所折服,完全不是伏地魔那种村里混混所能比拟的。
自从盖特勒被囚禁在纽蒙迦德后,许多圣徒已经混到了高层位置,或许只要盖特勒.格林德沃振臂一呼,几乎大半个欧洲又会重新回到巫粹党的手中!
既然已经被发现,那带着邓布利多看看又何妨,自已在总比领袖一个人压迫强。
“既然校长阁下有要事,那便同行吧!”修斯说完也没有管这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众人皆知,他乃是一位摄神取念大师,谁又想和一位能探寻自已想法的人多交流呢?
邓布利多此刻心情郁闷,盖特勒乃是他一生的痛,他亲手将他的挚爱关于高塔,三十五余年,背叛了他们当时的约定。
两人迈着沉重而又坚定的步伐,缓缓登上了那座高耸入云、屹立于纽蒙迦德高地上的古老高塔。眼前的景象令人心生感慨:
原本坚固无比的高塔如今已显破败之态,曾经紧闭的实木大门此刻变得残破不堪,仿佛被岁月和风雨侵蚀得千疮百孔;
而脚下的石砖更是历经沧桑,布满了斑驳的痕迹与坑洼不平之处,似乎默默诉说着岁月的流转与变迁。
站在这片废墟之中,修斯不禁想起了往昔的辉煌与荣耀,这里原本可是巫粹党的权力中心啊,没想到却已经破落至此
然而,尽管周围一片荒芜,修斯心中的信念却并未动摇,眼见高塔的大门敞开着,修斯快步向着高塔内走去,邓布利多则是内心十分纠结,他还没有做好重新再见格林德沃的思想准备。
“阿不思,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了,难道就不想进来看看吗?”盖特勒的声音仿佛穿越时空一般,从高耸入云的塔顶悠悠地飘进了阿不思的耳朵里。那曾经熟悉无比的嗓音,如今却带着岁月的痕迹和无尽的沧桑感。
阿不思心头猛地一震,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瞪大了眼睛,望向那座巍峨的高塔,脑海中浮现出与盖特勒年少时的点点滴滴。那个时候的他们,怀揣着梦想和勇气,无所畏惧地追逐着自已的目标。而如今,时光荏苒,物是人非,当年的少年也已历经风雨,变得如此陌生。
阿不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他迈开脚步,缓缓走向高塔,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当他终于站在塔门口时,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轻轻推开了那扇被修斯关上的门扉……
伴随着邓布利多那略显沉重的脚步声,破旧的木楼梯仿佛也不堪重负般地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岁月的尘埃之上,让人不禁心生感慨。
当邓布利多终于登上最后一级台阶时,眼前出现的景象令他不由得愣住了——一个身着破破烂烂黑袍的身影正静静地坐在那里。
整个高塔却只有一个石头做的石床,一个石桌,只见石桌上一碗未喝掉的凉米粥,以及一个半块的黑面包
那件黑袍似乎已经经历过无数次风雨的洗礼,显得破败不堪;而它的主人——盖特勒,则更是满脸沧桑,仿佛岁月已经在他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然而,就在这样一幅苍凉的画面之中,却有一丝温暖的光芒穿透了黑暗。只见盖特勒的怀中紧紧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小婴儿。
阿不思·邓布利多的声音有些发颤,仿佛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关切和担忧,他那双深邃而睿智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的盖特勒,轻声问道:“你……还好吗?”
此刻,周围的气氛显得格外凝重压抑,时间都好像凝固住了一般。在这个瞬间里只有邓布利多那饱含深情且略微颤抖的询问声在空气中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