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院大会的场地此刻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气氛紧张到了极点。闫阜贵被何雨柱揭了老底后,那原本还想着强撑着的架势瞬间垮了下来,他满脸通红,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恨不得找个地缝立马钻进去。
在众人或惊讶或鄙夷的目光注视下,他实在是待不下去了,脚步踉跄地就想往人群外挤,只想赶紧逃离这让他颜面尽失的地方。
何雨柱却没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一个箭步上前,伸手就拦住了闫阜贵的去路,眼神中满是不屑与愤怒,大声说道:“闫阜贵,你想就这么灰溜溜地走了?没门儿!今儿个把事儿都抖落出来了,你就得给全院的人一个交代,别想着能这么轻易脱身。”
闫阜贵被何雨柱这一拦,更是慌了神,他结结巴巴地说:“何……何雨柱,你……你别太过分了,我……我已经够丢人了,你还想咋样?”
何雨柱冷笑一声:“哼,你也知道丢人啊?你之前堵门要好处、上班迟到早退、抠门到咸菜论根分的时候,咋没想到会有今天呢?”
闫阜贵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般站在那儿,身体还微微颤抖着,显然是又羞又气。
这时候,院里的众人都围了过来,大家看着闫阜贵这副狼狈的样子,议论纷纷。有的大妈摇着头说:“唉,这闫阜贵平日里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没想到干了这么多不地道的事儿啊。”旁边的大爷也附和着:“就是就是,这做人啊,还是得厚道点儿,整天算计来算计去的,这下可好,被人揭了老底咯。”
何雨柱听着众人的议论,心中的火气却丝毫未减,他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刘海中,眼中闪过一丝冷光,然后大步流星地朝着刘海中走去。
走到刘海中跟前,何雨柱提高了嗓门,对着众人说道:“各位街坊邻居,这闫阜贵的事儿大家也都清楚了,现在我再给大家说说这刘海中的丑事,也好让大家都看看,咱们这院里的某些管事大爷,到底都是些什么德行!”
刘海中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他原本还想着看闫阜贵的笑话呢,没想到何雨柱这么快就把矛头对准了自已。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一丝惊慌,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何雨柱,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我能有什么丑事?”
何雨柱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大声说道:“刘海中,你还在这儿嘴硬呢?你那家暴的事儿,全院谁不知道?你对你老婆孩子动手,把他们打得鼻青脸肿的,你这也配叫男人?你这叫没人性!”
刘海中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瞪大了眼睛,指着何雨柱说:“你……你胡说八道,我那是教育家人,让他们懂规矩,哪是什么家暴?”
何雨柱哼了一声:“教育家人?你那是教育家人的方式?你每次发起火来,就对他们又打又骂的,你看看你老婆孩子被你吓得那个样子,你还好意思说是教育?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家暴男,还成天在院里摆着那官架子,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说着,何雨柱又向前逼近了一步,继续说道:“还有啊,你这人就是个官迷,成天想着往上爬,为了当个管事大爷,你可没少使手段吧?你看看你现在,被亲儿子背刺,你那家暴的属性暴露在大家面前,你还怎么在这院里抬得起头?”
刘海中被何雨柱这一番话说得恼羞成怒,他涨红了脸,挥舞着手臂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能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你……你这小子,太张狂了,我……我跟你没完!”
这时候,院里的一些年轻人又开始在一旁起哄了。刘光福笑着喊道:“哟,二大爷这是被戳到痛处咯,哈哈,看他那着急的样子,真有意思!”
他这一喊,其他几个年轻人也跟着笑了起来,这让刘海中更加觉得脸上无光,他狠狠地瞪了刘光福一眼,呵斥道:“刘光福,你别在这儿瞎起哄,再笑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刘光福撇了撇嘴,嘟囔道:“哼,就许你们欺负人,不许我们说句话呀,真没意思。”
就在这一片混乱中,大院里的众人都在看着这场闹剧继续上演。有的觉得何雨柱说得太对了,早就该把这些管事大爷的真面目揭露出来;有的则在担心这事儿越闹越大,以后院里的日子可咋过呀。
而何雨柱看着眼前这些人,心里越发坚定了要让这些人知道他不是好欺负的决心。他不会再任由这些人在院里仗着所谓的“管事”身份为所欲作,他要为自已争口气,也要让这四合院恢复点真正的和谐,而不是被这些人的勾心斗角所充斥。
就在这时,易中海见势不妙,他知道要是再让何雨柱这么闹下去,这院里可就彻底乱套了,而且他自已的那些丑事说不定也会被何雨柱再次翻出来。于是,他赶紧走上前来,想要劝住何雨柱,说道:“雨柱啊,大家都是院里的邻居,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呢?你看这闹得,多不好啊,大家都消消气,把这事儿就这么揭过去算了。”
何雨柱看了易中海一眼,不屑地说:“易中海,你这会儿又来当好人了?刚才你不也在指责我跳墙吗?现在想息事宁人了?没那么容易。我今儿就是要让大家都看看,你们这些所谓的管事大爷,到底都是些啥德行。”
易中海被何雨柱这一番话堵得说不出话来,他尴尬地站在那儿,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刘海中见易中海也没能劝住何雨柱,心里更加慌乱了,他知道自已今天在这院里的威望算是彻底没了,以后还不知道要被人在背后怎么指指点点呢。他恶狠狠地看了何雨柱一眼,然后转身就往人群外跑去,只想赶紧离开这个让他无地自容的地方。
何雨柱看着刘海中狼狈逃窜的背影,大声喊道:“刘海中,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以后别让我再抓到你什么把柄,不然有你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