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那u盘在哪?”
王秋贺抬起头,看着李锁柱,“嗤”的一声冷笑。
低声道:“给他了!”
“你放屁,我哪有什么u盘?”李锁柱挣扎了几下,想要踹他。
“按住他!”神秘人走过来。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落泪啊。”说着抽出一把匕首。
“砰砰砰!”
神秘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只见李锁柱揉着手腕站在他眼前。
比他高了两头。
神秘人只能抬头仰视。
“你是?怎么...”
这才看见,原本按着李锁柱的三个黑衣人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估计是昏死过去了。
“啪啪!”李锁柱又连续出击,拳脚快如闪电。
瞬间打倒了,几个冲过来的同伙。
“什么?”神秘人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和惊恐。
“这踏马是人吗?”
紧接着,李锁柱就跟安了弹簧一样,一下子高高跃起。
又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
下落的瞬间,快速踢出十多脚。
“佛山无影脚!”
此战之后佛山出名了,可惜这世界没有佛山。
不到一分钟,整个仓库站着的就剩下俩人。
李锁柱和神秘人。
就连王秋贺,也被李锁柱照着裆部来了一脚。
“啪!”李锁柱上前打落他的鸭舌帽。
“装尼玛神秘呢?还带个帽子。”
“我秃顶!”那小子捂着脑袋。
李锁柱也乐了。
尖尖的脑袋就跟个萝卜头一样。
“你这个逼样的 ,还出来装神么呢?满大街都是。”
说着又给他肚子一记黑虎掏心。
那小子蹲在地上开始呕吐。
李锁柱捏着鼻子,转过脸。
一直等他吐完。
一伸手,把他拉到远处。
把王秋贺扔到了他吐的地方。
转身走到他近前,“不想再吐,就把事学明白了。”李锁柱拍拍他后背。
“这身子骨,对自已好点不好吗?”
“咳咳,我说,别打我!”
“呵呵。”李锁柱笑了,摸摸他的兜,手机和钱包,竟然还有一把手枪。
最后摸出烟和火机。
“行啊,挺有钱,这好烟一般人抽不到啊,特供!”
李锁柱点了一根,来个倒卷龙须柳。
一口烟吐在他脸上。
“我时间和耐心有限,三分钟你不说,就不用说了,反正我不在乎。”
“我说,老马在检察院说有个u盘,他有个偷看的习惯,那个疗养中心,有许多见不得人的东西,他偷偷的录下来和情妇一起看。”
李锁柱没打断他,似乎摸着点眉目了。
“往下,你最好别知道的好,我是为你好。”
“啪!”李锁柱抬手给了他一个枪把子,打的他吐出两颗大牙。
“咳咳,呸!小子,你挺狠啊,不像个上班的人?”那小子脸煞白,满嘴是血。
“废话还这么多是吧?”李锁柱反手又一下。
打的他原地转了一圈,又吐出两大牙。
这小子后半生只能喝粥了。
接着,李锁柱又把枪举起来,哗啦打开保险,对着他的裤裆。
“第三下,就这里,你看这办。”
那小子这下跪下了。
“大爷,我说了也是死,你不如给我个痛快。”
“有种!”
李锁柱收起枪,把弹匣下掉,揣在兜里。
把枪递给他。
“算了!你跟你主子说,我确实没那东西,一定是老马为了活命胡乱攀咬,我这次带的都是纸质的文件。”
秃顶奇怪的抬起头,慢慢的接过手枪。
“你什么意思?”
“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不想惹事,就想安静的活着,告诉你主子,我保证他在我这里没事。”
“大爷,我信你,你放心,我一定把你的话带到!”秃顶“哐哐哐”磕了三个响头。
李锁柱不是怕他们,是担心司默妮和陈碧诗。
自已一个劲说没有,弄不好,她们俩就会遭殃。
自已索性摊开了说,一想就是老马搞事情,想多活几天。
这伙人也不是一般的黑社会。
从检察院放出来的消息,那一定是白道的人。
自已还要苟一阵子,尽量息事宁人为上。
“今天,对不住了,你找地方种几颗陶瓷牙,以后到我那吃鱼,免费。”
说的跟小孩打架似的。
秃顶赶紧戴好鸭舌帽。
踉跄的站起身。
李锁柱又回转身,吓得他赶紧倒退几步,“兄弟,我这次选择了不追究,不是怕你了你们,只觉得我们都可能被老马利用了。”
那小子连忙点头,“对对,一定是,大爷这气魄,不至于为了一个u盘撒谎。”
李锁柱微笑着拍拍他肩膀,“对不住了兄弟,有空去关山水库吃鱼。”
说完一抱拳,转身向大门走去。
出了门,奔着有亮光的地方走,一直到了公路,还好附近有个站牌。
李锁柱也不管去哪,反正是尽快离开这里。
不多时过来一辆公交车,满车除了司机没一个人,这个瘆得慌。
李锁柱上车,特意看了眼司机。
那司机捂的跟刚才的鸭舌帽差不多。
也戴着帽子,和口罩。
也不说话,直勾的就是开车。
李锁柱坐在他侧面,看着他。
这小子心理素质真好,一眼不眨的就是开车。
一连十多站地了,俩人没说话,也没人上车。
“统哥,我是不是上了个鬼巴士,满车是不是都是鬼?”
【没检测到有中微子波动。】
李锁柱...
“这里也叫中微子?看来这里也有玄学啊。”
【没有,不知什么是玄学。】
李锁柱在一处繁华地段下了车,一看手机,凌晨四点了。
折腾了一夜,活动了下脖子,后脑勺还有些疼。
“圣体,就这?”
想到,白天要和陈碧诗的爸爸见面,这会没必要在租旅店了。
找了个24小时的快餐店。
一脑袋扎进去,要了个关东煮,舒舒服服的吃完。
趴在桌上睡着了。
睡梦中,有人推他。
一睁眼,看见是陈碧诗。
于是大惊。
“你怎么来了?”说着擦下口水。
陈碧诗穿着一贯的瑜伽裤,上身是宽松的袋袋装。
“我给你打电话,这里的服务员接的,你都睡死了!”
“哎呀,几点了。”李锁柱摸起桌上的手机,一看快八点了。
“我是七点找的你,你怎么睡这里了?”陈碧诗说话跟以前不一样了。
很正规,就像俩人刚认识。
“哦,昨晚和同学喝多了,来这里吃碗面,一下睡着了。”
李锁柱不敢看她,就怕她吸取自已的幸运值。
也不知道她是否觉醒。
“统哥,她觉醒了吗?”
【没有,但你也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