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师傅和五师姐都怪怪的?”
回到自已的房间后,卢予安回忆着师傅和五师姐的表现,和平时都大不一样。
五师姐不再戏弄自已了,反而变得更像是大师姐和三师姐结合。既有大师姐的端庄,又有着三师姐的温柔。
身上的味道也和平时不一样了,不再是平时那种带有一丝青涩的异香,而是一种令人心安的味道。
明明那种味道并不是特别好闻,可是为什么会让人心安呢?
还有就是五师姐的笑容,好纯粹啊!和平时那种调皮捣蛋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平日里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头,调皮的同时又有些跳脱的小鹿,而今天的那个笑容看起来就像是一朵静谧的小花,虽不与百花争艳,但却静静地站在那里,无论你你经历了什么,她都站在那里等着你。
如果说是大师姐和三师姐这么做,还很正常,就连四师姐这么做也没什么问题。
但这偏偏是五师姐在这么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师傅也是,平时哪怕再虚弱,也不会失手将自已抓伤,这次的反应怎么这么大?
怎么这次不玩游戏就跑了?又不是第一次玩游戏了,总不能是害羞吧!六师姐都没这么害羞啊!
不说早上,明明刚才还在喂自已饮品,好好的跑什么跑?
居然还跑回了自已的房间,平时也没见师傅这样啊!
完全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明明一切都和平时一模一样,为什么两人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呢?
卢予安一反常态的,站在那思考着今天的怪事。
与此同时,他身上的光晕也在不停的闪烁,好像是在对抗着什么东西,努力的将她们拒之门外。
可惜,光晕本就属于无根之水,没过多久就犹如泡沫一般破碎了。
光晕化作了数之不清的光点,大部分都消失在了空气中,好像是有什么看不见的生物将其吞食掉了。
剩下的一小部分,本来想进入卢予安的体内,却被卢予安不自觉散发出来的气血给蒸发掉了大半,只剩下一两个光点融入了卢予安的脑海。
随着光晕的破灭,卢予安感到了一丝丝的清凉。
“哎!怎么回事?哪来的清凉感?”
说着,抬头看了一眼房顶和门窗,这一瞬间,他还以为五师姐恢复了平时的模样,又跑来戏弄自已了。
结果,事实证明,完全就是他想多了。
房梁上没有人坐在那里看他笑话,门窗还是紧闭着,没有打开。
放下了胸中那不知是遗憾还是庆幸的情绪,卢予安打算继续刚才的问题。
“哎!我想这个干什么?师傅她们又没事。脑子进水了,想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有那时间我看会儿纸条,或者再睡一觉多香。”
感觉自已刚才多少有点毛病的卢予安,放下了刚才想的问题。
趴到床上滚来滚去。
“啊!好舒服啊!大师姐的被子真舒服,得想个办法把这床被褥留下来。不能让大师姐给带走了。”
实际上被子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趴在这床被子上,带给卢予安的感觉十分的特殊。
在这床被子上趴着,让他有一种无忧无虑的感觉,好像什么都不需要自已操心,什么都不需要自已烦恼。
一切的一切,都不用放在心上。一切都会有人给处理好。
此时卢予安舒服了,大师姐却是十分的苦恼。
早上给予安铺床的时候,意识还没有反应过来,太过机械了,下意识的将自已觉得最合适的被褥拿了出来。
但那是曾经了啊!现在不合适啊!
“该怎么办?去问予安要回来吗?”
向来端庄优雅的大师姐,此刻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让人下意识的想去安慰她。
当然,真有人胆敢上前安慰,那只能说他是想玩九族消消乐了。
要知道,端庄优雅的另一个解释,就是高不可攀。
大师姐只要一想到那床被褥明早会沾染上六师妹的味道,就有些崩溃。
但是让她去卢予安那里要回来,她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如果只有卢予安一人使用的话,她非常乐意,甚至说是迫不及待。
但是让那床被褥染上其他师妹的味道,那可就太不愿意了。
不管怎么说,那都是她最重要的回忆,是她曾经感情的寄托。
卢予安并不知道大师姐的纠结,他此刻还在想着,怎么把这床被褥从大师姐手中讹过来。
这床被褥躺着太舒服了。
虽然材质、重量什么的和他平常用的被褥一样,但是这床被褥用起来就感觉特别的舒服。
躺下之后,就不想再起来了。
“算了算了,晚上的时候再说吧!先看看纸条吧!”
卷在被子里,卢予安蠕动到了床边,从地上拿起了几张纸条。
“艹,怎么回事,昨天还好好的二师姐,今天居然想杀了我?怎么回事?昨天还是你侬我侬的,怎么玩都行,今天说句话就不行了?”
“周一的时候躲着点五师姐,不要让三师姐看到你。”
“周二的时候躲着点六师姐,不要让七师姐看到你。”
“周三的时候躲着点四师姐,不要让二师姐看见你。”
“周四的时候躲着点七师姐,不要让五师姐看见你。”
“周五的时候躲着点二师姐,不要让六师姐看见你。”
“周七的时候躲着点三师姐,不要让四师姐看见你。”
“???”卢予安皱起了眉头。
“周六呢?周六让你吃了吗?你这是要逼死强迫症啊!”
拿着这张纸条翻来覆去的查看,愣是没有发现周六。
只能不甘的扔下手里的纸条,看向了下一张纸条。
“妈的,艹,谁写的那张纸条,害我死了几十次。”
“瞎写一气,光坑老子了。我看着和我的字迹一样,还以为是金手指,没想到是个坑人的玩意。”
“再说了,哪来的七师姐,六师姐之后是八师姐,八师姐之后是九师姐,哪来的七师姐,脑子有坑!”
“我也真是可以,明知道他脑子有坑,居然还相信他,真是服了。我也是脑子有坑。艹”
“还有一星期就五天,哪来的星期七,傻逼玩意儿。我也是傻逼,居然相信他。”
“???这人有毛病吧?自已骂自已很好玩吗?这难道不是一个人写的吗?”
拿起刚才扔下的纸条,卢予安翻来覆去的仔细对比。
“没错啊!一样的笔迹,一样的心情和想法。为什么会写出这样的东西呢?”
“并且连星期几说的都不对?这人是怎么了?”
卢予安眼中充满了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