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珍翠这一句话,算是堵住大半人的嘴。
别人死去丈夫留下来的遗产,都是工人,哪里跟腐败分子沾得上半点关系?
易中海顿时也哑口无言,甚至是急于辩解不是自已针对的江家。
秦淮如不知何时挣脱了贾东旭的束缚,大喊大叫:“她说说,你们就相信啊!我就不信事情有那么巧,收养个祸害,还能意外找到一笔钱。”
“事情还真就这么巧了。”
江珍翠看见秦淮如已经有些气急败坏,故意抱起小婴儿,显摆道。
“要不是收养了他,我们家恐怕也找不到那笔钱了。”
“还说他是灾星,我看你才像是灾星,秦淮如啊秦淮如,你怎么会变成这种模样。”
“反正你就嫉妒去吧!收养了这个小福星,我们家以后绝对会过得红红火火的。”
一连串的话,激得秦淮如咬牙切齿。
那眼神,巴不得当场给炫耀的江珍翠给吃了。
江珍翠却是直接无视她,捏捏江凡的小脸,越看越欢喜,忍不住在其肉乎乎的脸上亲了一下。
江凡:“……”
他能确定江家母女一定是亲生的了,这行为一模一样。
好在,在这件事情上,江珍翠没有露底,明白财不外露的道理,算是把易中海这狠毒的一招给勉强应付过去了。
另一边。
有什么比你歇斯底里,对方却完全置若罔闻的冷暴力还要气人的呢!
秦淮如就是这种情况,若不是有贾东旭拉着,恐怕早就上去抓人头发了。
“别得意太早了,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少血可以卖。”
“现在好运撑过去了,未来有你哭的时候。”
“贾东旭,你拉着我干嘛?”正谈得高兴的时候,秦淮如用力推开劝架的贾东旭。
此时秦淮如已经变得有些癫狂:“胳膊肘往外拐,你是不是和姓江的有一腿,我问你话呢,你跟人道歉什么?”
江凡乐呵呵看着夫妇两人内讧。
也不能说是内讧,准确来说是贾东旭单方面挨打。
同时,又有些怀疑这里是不是魔化版本的四合院了。
原剧情中,秦淮如虽然也会算计,但是还是要点脸的,态度不会那么嚣张。
不过也可能就是正常版本的四合院,十几年的时间,人物性格有些变化也正常。
易中海这边也看不下去了,说道:“东旭,先把你家媳妇带回家,事情越添越乱。”
待到秦淮如夫妇走后。
易中海清清嗓子:“好了,珍翠你自已注意点,一大爷不想看见真的有人被警察带走。”
“不过,我听人说,这孩子好像带着块玉是不是?”
话落!整个院子里的人,目光又聚集过来。
“一大爷,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江珍翠皮笑肉不笑说道。
易中海被看得有些尴尬,摸摸鼻子道:“我无意听到老阎说的。”
旁边看戏的阎埠贵,一听到都愣了,指了指自已鼻子:“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
易中海答道:“我路过,你没在意。”
旁人不关心这些,都在问着是什么玉,江珍翠也不废话,直截了当交代原委。
“我去找过王主任了,她把玉佩的事情登记上去了。”
“她说玉石是和田玉,好像挺值钱的,到时若是找到父母,也容易分辨到。”
话落,江凡清晰见到院里好些人脸上闪过惋惜,还有的出现懊悔。
特别是易中海,脸上的表情都僵硬了。
片刻后才勉强开口:“我还想着要不要让你把玉佩给我瞧瞧,我发动我那些工友们帮你找找孩子父母。”
江凡心中嘀咕道:“一个个就知道算计,现在后悔之前不收养我了吧!”
“不过也得谢谢你们不收养,不然我恐怕早就被饿死了。”
“一个个就知道见钱眼开。”
在场的人,可不知道玉的哪种品种值钱。
在认知里面,这种宝石就是金银珠宝,等同于钱。
易中海沉吟片刻后,试探性问道:“那么贵重的东西,你不怕丢了?”
“我肯定怕啊!所以玉佩在王主任的办公室代为保管,主任还给开了张条子。”
“那就好,那就好。”
易中海眼睛的光都黯淡不少。
江凡看得那是一个得劲啊!
这笨蛋母亲也没那么笨嘛!这两天突然就开窍了?
“还想算计我的玉佩,吃大便去吧!”
江凡其实对于这玉佩根本不怎么在意,甚至巴不得江珍翠把玉佩卖了。
有了系统,别说是和田玉了,就算是帝王绿,他都不在乎。
但是要是落到这帮巴不得他死的小人手中,给这些人占了便宜。
这比杀了他都难受!!!
易中海这时的眼神,也就比吃了大便好上一点。
这些天费尽心思搞的小动作,几句话的时间就全部成了白费劲。
奈何易中海还得要保持好乐呵呵的表情:“那就好,那就好,有王主任帮忙,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江凡目睹这一幕,都乐得出声了。
引来了易中海狠狠的一瞪,他笑得更大声了。
易中海抬头,又换了副表情:“这小家伙叫什么名字?”
“没心没肺的,我们谈论这么严肃的问题,他居然还挺高兴。”
易中海以玩笑的口吻说出来,倒是没人觉得会不合适。
当江珍翠摇摇头的时候,易中海立马说道:“要不就叫霍起,江霍起,我听说书的说过这个名字。”
江凡对于易中海临了还要恶心别人的这一手,顿感恼怒:“霍起,祸起,当别人都没看过红楼梦吗?”
正希望着江珍翠别上当。
虽然名字寓意代表运势有些迷信,不该太过在意,但是不好听的名字也挺膈应人的。
何况,他自已有名字。
江珍翠又是摇摇头:“不好听,何况他父母还没找到。”
“那就叫狗蛋,贱名好养活。”
“这名字,你自已留着吧!”
江珍翠前脚刚走,后脚院里人又谈起她的事情。
杨瑞华:“小江她说得是真的假的,真要去卖血?”
张翠兰:“我看是真的,七八天前她还提过一嘴呢!说是实在不行就去卖血。”
阎埠贵:“之前不是听说过有人卖血卖死了吗?好像就是老易厂里的事。”
易中海:“别胡说,老李明明就是掉湖里淹死的。”
许富贵:“你们说说,那小崽子到底是福星还是祸星?”
被许富贵这么一说,院子里七嘴八舌谈着的人都安静下来。
瞅得许富贵心里慌慌的。
直至何大清替他解了围:“我看像是灾星,都寻思着要卖血了,还觉得是块宝贝呢!”
许富贵:“我觉得也像,你们谁会看面相,替江寡妇看看呗!”
群人又是一阵沉默。
不久,人群散去。
易中海并没有选择回去,反而是大摇大摆地进了聋老太太家。
聋老太太正坐在屋内椅子上喝水,见易中海进来,直接问道:“事情办得咋样了?”
“不怎么样,看来近些时候江家是不卖房了。”
易中海把刚才的事情复述一遍,沉默半晌才问道:“老太太,这次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聋老太太牙齿磨得嘎吱响,易中海都担心她仅剩的几颗牙齿崩了。
“没想到那个小野种,真走了狗屎运,居然得了一笔意外之财。”
易中海语重心长地附和上一句:“可恨,那钱本来是我们的!”
“不对,我不相信就江寡妇那个性子,会把钱一次性花光,她绝对藏起来不少。”
聋老太太拐杖重重杵向地面,浑浊眼眸变得坚定。
“她那样说,是怕你们惦记着她的钱。”
“也是怕你们给她扣上违法户的帽子,中海,你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