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酒剑葫芦给挂在了身旁,秦牧野直接从储物戒指里头拎出一瓶价值不菲的好酒朝着葫芦里倒去。
“这酒的档次,是不是和我有点不搭啊?”
在身体被酒水灌注的那一刻,酒剑葫芦摆了摆身子,以此来表达自已的不满。
它之前跟着酒剑仙混的时候,喝的最差的酒都至少对准帝境有效的!
闻言,秦牧野则是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先忍忍,先忍忍,下次我一定给你找点好酒!”
“下次,下次是哪次啊?”
听出了秦牧野语气中唬弄的意味,酒剑葫芦询问道。
落魄了,家人们,没想到我酒剑葫芦居然也有被迫往肚子里灌烂酒的一天!
“下次就是下次嘛!”
秦牧野没有给一个准确的回复,但随即又安慰道:
“放心好了,很快就可以带你过上好日子了!”
“等我们回到大秦,我直接带你去大秦的酒库扫荡。
要是有人阻止你喝好酒,我直接邦邦几拳过去!”
闻言,酒剑葫芦也没有再闹腾,而是乖乖地炼化着身体里头的酒。
别看它小小的一只,其实里头可是潜藏着一个巨大的乾坤世界。
别说是几十上百斤酒,就算是几吨几十吨一起上,也完全塞不满它!
当然,它也不是永动机,还是需要他往里头灌注剑意才能够炼化出剑酒的,所以秦牧野也没有一下子往里头倒太多。
……
将酒剑葫芦些许小情绪给安抚好之后,秦牧野便开始在房间中修炼了起来。
体验卡中的自已,再强大也是虚假的,唯有好好修炼,将大帝体验卡变成常驻卡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这般想着,秦牧野便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了一堆宝贝,疯狂往嘴里炫去。
别人吃一颗都心疼得要死的丹药,秦牧野一次至少磕一瓶。
源源不断的灵力在秦牧野的体内激荡着,就犹如奔腾的野马一般,在少年的身躯中不断地冲撞。
但是在撞入他丹田之中的混沌黑洞之后,灵气顿时又开始变得乖巧懂事,自觉地滋养着秦牧野的身躯。
大帝体验卡的副作用还在,秦牧野现在感觉自已就跟一个强行拼凑起来的骨架毫无区别,稍稍动作大一些,就快要散架了!
但危险同样代表着机遇,秦牧野的身体正前所未有地渴求着能量的灌注。
从前,他还不敢这样疯狂地炫灵宝,但是现在,他只怕自已炫慢了,把身体给饿着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夜色也已经拉下了帷幕。
由于遭遇了袭击的缘故,此时的仙宗之上除了有一代目之外,还有一位修为已臻至帝境星河刀宗的太上长老。
不仅如此,就连合欢宗那边,为表重视也拉来了一位大帝。
“差不多该起身去跟他们打个招呼了,不过,在此之前,先容我突破个境界先!”
“在灵脉中期也卡了一个月了,是时候该突破了!”
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之后,秦牧野身上的气息开始不断地暴涨着。
灵力就仿佛不要钱一般的朝着体内一个无形的壁垒冲撞而去,不一会儿,秦牧野便感觉自已身体里的开关仿佛被打开了一般,开始贪婪地吸收着四周的灵力。
见状,酒剑葫芦里的器灵连忙将里葫芦里头的酒倒出,并且朝着秦牧野的口中灌去。
虽然仅仅只酿造了一会儿,但奈何秦牧野的剑意等阶实在过于夸张,所以酿这种低级剑酒本就不需要花什么时间。
察觉到酒剑葫芦的动作,秦牧野也连忙张开了嘴巴,紧接着便感觉身体变得暖洋洋的。
他并非完全不会喝酒,相反,他的酒量还算不错。
‘不对劲,真不对劲,这酒劲怎么会这么大?
我不会喝到假酒了吧?’
秦牧野在内心念叨着,紧接着就推开了房门,朝着四周张望。
他想要找人给自已寻点能够醒酒的东西!
“什么人?居然敢对我使用媚术!”
不过,就在秦牧野打算迈开步子的时候,眼神顿时变得严肃了起来。
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他便从空间戒指中掏出了不语剑朝着身旁穿着一袭黑色长裙的妖女……不对,是妖女孩的脖颈袭去。
察觉到那一抹恐怖的剑意,黑裙女孩的额头顿时冒出了些许冷汗,她连忙施展鬼魅的身法开始朝着旁边挪移去。
但是可惜,就连比秦牧野高一两个境界的对手身法都会被他看出些许破绽。
更何况是一位与他同境界的同龄人呢?
秦牧野甚至没有思考,随后便凭借着直觉先妖女一步来到了她的落脚点旁。
而也正是因为这个堪称夸张的预判,那位黑裙女孩才会仿佛主动投怀送抱般地主动撞到了他的怀中。
或许是这一撞,让秦牧野原本昏沉的脑子变得清醒了些,于是乎他连忙将手中的不语剑收起。
他清楚,眼前这位女孩绝对不是什么刺客。
因为,他还没有觉得有哪方势力会弱智到派出这种水准的刺客来刺杀自已。
“发生什么事了?表弟!”
在秦牧野制服黑裙女孩的瞬间,还在床上盘膝修炼的江墨涵立即从房间里蹿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一把一米九,将近两米长的大砍刀。
而在看到秦牧野红润的面色,以及倒在他怀中的黑裙妖女之后,江墨涵的脸色顿时浮现出一抹怒容。
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这般明目张胆地勾引我那不懂男女之事的表弟。
你还是不是人啊?
连一岁的小孩子都不放过!
这般想着,江墨涵的手顿时就攥紧了刀,目光带着几许凌冽的杀意。
察觉到江墨涵身上的杀意,黑裙女孩的脑袋顿时就宕机了。
她从出生到现在,也活了将近十年了。
在今天之前,所有看见她的同龄人人不说都会喜欢上她吧,但至少也会因为她的容貌与身份而她有所好感。
但结果今天不知怎么滴,居然翻车了,而且还是一连翻车两次。
第一次她就不提了,但是第二次她是真的委屈。
明明她都被身旁那个男孩拿着拿大宝剑抵着脖子了,就差来个头身分离了,结果居然还被人用嫌恶甚至还带着点杀意的目光盯着。
她也不知道自已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是今天出门没有看道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