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舜,看这里,快看这里。” 云楚月用手指向光环上的裂痕。
云楚月从袖中取出匕首,顺着光环上的裂痕继续刺去。
司徒舜的嘴巴张得老大,似乎是被面前的一切给震撼了。
“阿月你这是?”
“这是我无意间发现的关窍,这法阵克修士,吸收我们体内的灵力,神武触碰到光环发出多大威力就会反弹多大威力,我手中这把匕首只是一把普通的匕首,在情急之下我拿匕首胡乱刺向光环时我发现匕首可以破坏光环。”
“光环破了我们就可以出阵,出了阵法眼前的困境就能够迎刃而解了。” 云楚月解释道。
“你先在原地休息,等我破阵!”
云楚月拿起匕首准备继续破阵,掌心传来一阵刺痛,低头一看,手心已经被磨的血肉模糊。
“够了,别再弄了。”
司徒舜夺过云楚月手中的匕首,在外衣上撕下一块布,帮云楚月包扎手心的伤口。
“疼吗。”
“嗯有点。”
司徒舜两手捧着云楚月的脸看的发呆。
现在还没到合适的时机告诉云楚月自己真实身份,用司徒舜这个身份无论做什么都是束手束脚或是无能为力,就连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做不到。
“司徒舜,你刚刚是不是和我说了些什么?”云楚月试探性的问道。
“没什么.” 司徒舜闪躲着云楚月的目光,双眼不停的朝着别处张望。
司徒舜越是躲闪,云楚月就更加肯定司徒舜一定是说了些什么,只怪自己观察光环上的裂痕太入神,司徒舜说了什么都没听到。
“抱歉,我刚刚在研究破阵太入神,你能再说一次吗?”
司徒舜生得一双桃花眼,桃花眼最是多情,司徒舜的桃花眼多的是敌意。
此时云楚月有些读不懂司徒舜的眼神,好像深情,又好像诀绝。
“我说,如果我们能活着离开这里,你愿意与我结为道侣吗?”
云楚月愣了一下。
司徒舜心道:“你们人族不都是在生离死别的时候表达出来对另一个人的喜欢吗?”
“为什么是道侣不是夫妻。”云楚月问道。
“这不都一样吗。”
“不一样,道侣是道侣,夫妻是夫妻,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道侣不就是一同双修吗,这个没了还能找,妻子一辈子只能娶一个。”
“那你愿意嫁我为妻吗?” 司徒舜突然靠近云楚月,逼得云楚月后退一步。
“可能我这个问题问得太唐突,我只是很喜欢你,简简单单的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司徒舜想的简单,说的也很简单。
操纵阵法需要大量的灵力,面具人的修为不算上乘,操纵阵法时间久了,面具人也逐渐力不从心,看到阵法中心云楚月和司徒舜还能安然无恙你侬我侬的谈情说爱,面具人强行催动阵法加快阵法抽取司徒舜和云楚月灵力的速度。
操纵阵法需要源源不断的灵力,起先云楚月掉入阵法毫无防备只能任由阵法将云楚月体内的灵力抽走为面具人所用,碧霄与阵法相互抗衡,面具人无法抽取到云楚月体内的灵力,强行催动阵法反而引起阵法反噬。
碧霄悬在空中摇摆不定,面具人被阵法反噬立即舍弃阵法脱身而去,只剩下云楚月和司徒舜被困在阵法中。
面具人骤然立场,没人操纵着阵法,阵法暴乱,碧霄掉落在地,阵法无法反噬到面具人,开始胡乱吸收着云楚月和司徒舜体内的灵力。
司徒舜两手抱住云楚月的肩膀,目光坚定地看着云楚月。
“阿月,看着我的眼睛,相信我,我们一定能够活着回去。”
“司徒舜。”云楚月惊呼一声,司徒舜竟是和自己调换了位置,让阵法去吸收他体内的灵力。
面具人被阵法反噬,又被刚进入猎场的四大掌门打伤,不得不落荒而逃,楚恨寒欲追上去却被云正拦下。
“楚掌门,快看前方,先破阵救人要紧。”
四大掌门同时运起功力破阵,被困在阵中的云楚月感受到阵法变弱,将碧霄从新召唤回手中一同抵抗着阵法。
阵法暴乱没有人操纵,在云楚月呵楚恨寒等人里应外合下成功被破。
见被困在阵法中的是云楚月,楚恨寒怒火中烧,唤出冰凛枪朝着面具人逃跑的位置追了过去。
楚恨寒是什么脾气剩下的三派掌门皆知,将云楚月和司徒舜送出猎场后,三派掌门兵分三路在猎场去搜救其他弟子。
折腾了大半天,猎场中的弟子总算是被救了出来,此次狩猎大会死伤惨重,各派长老都开始清算着自己门派死伤多少弟子。
“雷音阁死十名弟子,伤三名弟子。”
“樊魂门死五名弟子,伤八名弟子。”
“长生殿死十名弟子。”
“梵音谷云楚月司徒舜薛良重伤,十名弟子轻伤无一死亡。”
“今年论道大会是在梵音谷举行,论道大会的场地都是由楚掌门亲自挑选,楚掌门嫌疑最重。”雷音阁的一名长老说道。
“梵音谷也死伤多名弟子,楚掌门的爱女险些死在里面,云某觉得这不是梵音谷和楚掌门所为。”
“雷音阁和梵音谷百年交情,我的独子又是楚掌门的关门大弟子,薛某也相信这不是楚掌门和梵音谷所为,为证楚掌门清白,不如先将楚掌门关押起来,找到真凶再将楚掌门给放出来。”
云楚月藏在袖中的手微动了一下,司徒舜挡在云楚月身前紧紧抓着云楚月的手。
“阿月,先沉住气,回去再说。”
云楚月不顾司徒舜的劝阻,站出来为楚恨寒说话。
“薛掌门表面上是我母亲说话,实际上您的每一句话都在火上浇油。”
雷音阁弟子不满道:“楚掌门若真是行的正坐的直也没什么好怕的,不过是打入水牢关押几天,找到真凶就会放出来,难道楚掌门做贼心虚……”
长生殿弟子说:“云大师姐您站在高台上看看,地上躺着的是诸派师兄弟的尸体。”
“死的又不是梵音谷的人,云师姐怎么可能会心疼。”雷音阁弟子说道。
“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母亲所为。”云楚月反问道。
“没有证据证明这些是楚掌门所为,也没有证据证明这些事与楚掌门无关,云师姐是楚掌门独女自然向着自己母亲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