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谷首位弟子辈渡真仙天雷,大半梵音谷弟子都被吸引到渡劫台附近来观看。
最后一道天雷劈下,云楚月的护体灵气瞬间被天雷击碎,五脏六腑被震的好像移位一样。
五道天雷已全部劈完,云楚月正要准备离开渡劫台,已经散去的天雷又有重聚之势。
云楚月还没反应过来,又一道天雷劈了下来。
轰隆隆的天雷一道接一道的劈在云楚月身上,云楚月被天雷劈到再从新爬起来,再被天雷劈道,在爬起来循环反复。
“不对,这不对劲,渡劫真仙的天雷只有五道,劈在大师姐身上的天雷少说已有十道。”
数十道天雷劈下,云楚月明显有些坚持不住。
司徒舜看着云楚月倒在渡劫台上面露担忧之色,又一道天雷朝着云楚月劈下。
司徒舜一个瞬移到渡劫台,一把将云楚月推开,天雷生劈到了司徒舜的身上。
天雷劈下,司徒舜没有准备任何防御措施,直接晕倒在地上。
见两位爱徒都有危险,楚恨寒拔剑就要上前替云楚月去扛剩下的天雷。
见楚恨寒拔剑,白鸿上前劝道:“掌门师姐且慢,天雷已有散去之势,若是您现在去帮忙挡天雷,只怕会起反作用。”
又一道天雷朝着云楚月和司徒舜劈下,云楚月举起碧霄将天雷的威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天雷全部的威力都劈在云楚月一个人身上,云楚月握着碧霄单膝跪在地上,口中吐出一口血来。
见天雷彻底散去,璇华冲到渡劫台上给云楚月和司徒舜口中各塞下一枚丹药,擎药宗弟子纷纷上前将云楚月和司徒舜抬到担架上。
楚恨寒看着两个已经不省人事的爱徒,一挥手,三人被传送到梵音谷灵气最盛同时也被称为梵音谷禁地的“灵潭。”
半昏半醒的司徒舜在灵潭感受到魔刀的气息。
被镇压在灵潭的魔刀同样也感受到司徒舜的气息同司徒舜体内的魔气产生共鸣,灵潭水面上溅起大片水花。
为了不引起楚恨寒的注意,司徒舜强压着体内的魔息。
司徒舜在梵音谷所修灵力与自身的魔息并不冲突,司徒舜刚好可以利用体内的灵力去压制体内被自己封印的魔息。
灵潭出现异动,楚恨寒只当魔刀被压在潭下太久结界出现漏洞。
灵潭结界由楚恨寒璇华和白鸿一同所设,璇华和白鸿感受到灵潭的异动直接瞬移到灵潭下加固结界,有了结界的阻隔司徒舜和魔刀的感应也越来越薄弱。
结界被加固好,璇华和白鸿也一同来到岸上帮忙为云楚月和司徒舜疗伤。
两股温和的灵力分别输送到云楚月和司徒舜的体内,璇华上前为云楚月和司徒舜把脉。
“还好那道天雷威力并不强大,司徒舜并为任何大碍,只是云楚月的情况有些不太好。”
“云楚月十几道天雷的雷电之力全部存在云楚月体内,我已施法为云楚月护住心脉,云楚月体内的雷电之力还是要尽早逼出。”
十几道天雷.渡真仙的天雷只有五道,楚恨寒隐隐发觉不对。
将云楚月和司徒舜二人送回房间后,楚恨寒对着璇华和白鸿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渡真仙的天雷的五道天雷变成十五道,你们怎么看?”
“渡天劫的天雷岂是人力所能左右的,不过云楚月此次晋升修为的天雷疑点重重,我实在是有些看不透。”
“璇华你呢?”
璇华若有所思道:“白鸿师兄说的也不一定都对,有一种方法是可以以人力操纵天雷。”
楚恨寒试探性的问道:“你是说引雷符?”
“不错,以自身为引驱动天雷劫可将天雷发挥到真仙或是金仙渡劫的作用。”
楚恨寒立即传音给薛良让薛良去检查渡劫台。
一盏茶后,薛良传音回来,渡劫台周围有引雷符的痕迹。
楚恨寒和璇华白鸿瞬移到渡劫台,薛良将从渡劫台附近捡到的引雷符交给楚恨寒。
魔刀的气息在灵潭彻底断开,司徒舜直接灵魂出窍来到灵潭,灵潭除了一池子水和池水旁的岸边就什么也没有。
魔刀的气息就是从池水附近消失,司徒舜刚潜入水中,结界感受到陌生气息发出异动,为了不打草惊蛇,司徒舜只好先回去。
楚恨寒和璇华白鸿三人同时感受到结界异动,渡劫台上引雷符一事还没能查清。
楚恨寒先留在渡劫台,璇华和白鸿回到灵潭察看结界异动。
楚恨寒站在渡劫台上强行驱动天雷,天雷果然又被翻了好几倍。
待天雷散去后,薛良带着几名弟子在渡劫台附近又清查出十几张引雷符。
璇华和白鸿从新回到渡劫台,将在灵潭底部出现魔气一事同楚恨寒说明。
看来我梵音谷是出了魔族奸细了,看我这就挨个搜查门下弟子。
白鸿提醒道:“此时我们还不可以轻举妄动,梵音谷上百名弟子,一个一个清查定会打草惊蛇。”
“白师弟可有什么办法能够引蛇出洞?”
“还请掌门师姐将今日之事全部压下去,一切全当做没有发生。”
“我和璇华师姐立即去将魔刀转移到冰室封印起来,灵潭底既然已经被发现,那不将灵潭底部镇压着魔刀一事昭告整个梵音谷弟子,我们只需要在灵潭等着奸细自投罗网便是。”
第二日一早,梵音谷所有弟子齐聚灵潭,楚恨寒当着全派弟子的面将灵潭秘密公之于众,白鸿躲在暗处观察众弟子有谁的表现不对。
楚恨寒刚训完话,被璇华派去照顾司徒舜的许娥匆忙赶了过来。
“师尊,掌门师姑,司徒舜师弟醒了。”
听闻爱徒醒来,楚恨寒面色稍稍缓和些,紧接着又询问到云楚月的情况。
许娥垂头不语,楚恨寒自然也明白怎么回事。
楚恨寒训完了话,众人纷纷散去,许娥也拎着药箱前往云楚月的房中继续照顾云楚月。
药箱突然被另一个人拎起,抬头一看正是司鹏。
“我也去看望大师姐,药箱沉重,我替你拎着就好。”
“那就多谢师兄了。”
司鹏不答,只是轻轻偷瞄许娥一眼,又有些脸红的走在许娥的前头。